「所以說你們幾個幹嘛去了?突然摸到了酒缸面前是想幹些什麼?」
阿壽前輩把賽巴斯小心翼翼的放下,控制着手上密度,免得把他脖子上的那一圈石膏給捏碎了。
不過有一說一啊,這打上了一圈石膏的脖子,拎起來還真是挺合手的,就好像加了層防滑墊一樣。
「沒有摸過來,也沒有藏過去。」賽巴斯剛一落地後就踉蹌着後退一步,同時立馬將手中拎着的桶子藏到了身後。
興許是前輩比較鈍感的原因,他連賽巴斯的人再加上一桶料酒都拎起來後竟然沒有感覺到重量有所不對,就還是輕鬆平常的一隻手拎起來了。
「是嗎?不過算了,先不提這個,我是想先問一下....」
阿壽前輩也不在追究賽巴斯他們三個之前藏到哪裏的這件事,而是伸出手,指了指正拼命的試圖將一口大鐵鍋藏在自己背後的耕平。
「那傢伙幹嘛呢?」
被阿壽注視着的耕平後背瞬間冒汗,他立馬緊張的將目光投向了賽巴斯,,期盼着這個提出計劃的傢伙能不能想出個什麼絕妙的脫身計劃。
「幫我想想辦法!」這是耕平看向賽巴斯後背的目光意思。
似乎是受到了心電感應,又或是什麼來自友情的召喚,塞巴斯心有所感的回頭,看了耕平一眼,隨即在對方期盼的目光中默不作聲的收回了視線。
「我不知道。」賽巴斯本來是想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但他剛往左晃動一下,就只聽到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頓時老實了下來。
「你這混蛋,把隊友就賣的就這麼幹脆嗎!?」耕平直接在後面破口大罵出來。
「你不知道?你們三個不是一起來的嗎?這可不行啊。還有那口大鐵鍋是從哪裏弄來的,你也要給我解釋一下啊,耕平。」
阿壽前輩同樣有些奇怪的看了塞巴斯一眼,不過這傢伙都說不知道了,嘴巴也繃的像是電焊的一樣,就決定先繞開他,先去找最可疑、同時也是最好解決的耕平盤問一下情況。
阿壽前輩拍了拍塞巴斯的肩膀,從他身後走過去,抬腳還沒邁出來兩步,就被塞巴斯身後放置的水桶絆倒了。
「咣當——」阿壽前輩摔倒的動靜不小,再加上那一桶料酒也被前輩踢翻,頓時引起了大廳內所有人的注意。
「完蛋了」這是塞巴斯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原本在聚眾桌遊的千紗愛菜她們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顧不得收拾就跑了過來查看情況。
「喂,你們幾個怎麼回事?是故意設置陷阱嗎?你們是小孩子嗎?」
愛菜跑過來看到一塌糊塗的場面,雖然沒有辦法復刻剛剛發生了什麼....其實也很難復刻,但唯一可以肯定一點是,又是塞巴斯他們幾個在搞鬼。
「我不是,我沒有。」賽巴斯想辯解什麼,本來想把把鍋扣到耕平頭上,然而那傢伙剛才才背了一個,手上還端着一個,這會兒已經閃到一邊,無論如何都不肯在拿第三口鍋了。
而伊織,也是防微杜漸的悄悄後退了幾步,低下頭,不與塞巴斯產生眼神上的接觸。
「喔,難不成是我們今年的新生闖禍了嗎?」一群原本過來圍觀的學長們聽到愛菜的聲音,頓時都將目光投向了塞巴斯身上。
即使是心理堅強如塞巴斯,被這麼多人,尤其是這種身形魁梧的人的目光盯着,心裏多少還是會有些發慌,並不知道接下來這些被激怒的學長們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
就在塞巴斯被一眾聞訊過來看熱鬧的學長逐漸包圍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響起,卻是讓塞巴斯一剎那間仿佛聽到了天使的聲音:
「別緊張,我沒什麼事,只是不小心被桶絆倒了...真是的,這誰拎過來的?」
阿壽前輩擠開人群走進來,半赤裸的身上沾着些料酒,散發着料酒所特有的獨特香氣。
站在他身邊的一眾
八百一十三 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