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這條幽暗且狹長到詭異的走廊上。
愛菜掐着耕平,耕平抱着賽巴斯,賽巴斯抓着伊織。一時間這四名今年社團的王牌新人,竟構成了一幅詭異的平衡景象。
雖然在場中最痛苦的可能是耕平,但這傢伙的耐受性好像還不錯,一直都沒哼唧出聲,被抱着腿的塞巴全當自己沒想起來這茬兒,只是一臉平靜的向已經陷入惡性循環的其餘三人...又或者是兩人問道:
「難不成我們就要一直這樣嗎?一直要這樣到明天天亮嗎?」
「不可能,那樣就壞死了。」沉默許久的耕平提出了極為明確的拒絕。
「雖然有點想吐槽那兩個玩意兒好像壞死了也沒什麼關係,不過感覺耕平你會生氣的樣子,所以就稍微提一嘴。」
「你有毒吧賽巴斯?既然知道我會生氣,就乾脆不要提啊你這混蛋!」耕平要不是現在自己的身體被不可抗力因素影響無法動彈,說不得就要和賽巴斯大戰300回合了。
「我覺得現在不是拌嘴的時候,還是先想想。到底該怎麼解決眼下的麻煩吧。」下線了好久的理中客伊織這時候終於上線了,明明是被塞巴斯抓着肩膀頭同樣動彈不得的他裝作一副局外人的樣子,一隻手托着下巴沉吟思考着。
賽巴斯和耕平見這傢伙好像是要發表意見,於是也都閉上了嘴巴,專心的聽這傢伙能說出來什麼。畢竟伊織在在場幾人當中,腦子算是比較好用的那種,屬於是上稱都能多賣幾塊錢。
伊織就這麼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時而皺起眉頭,時而清清喉嚨,整的一副好像正在決定重大決策的大人物一樣。
想了半天,伊織他終於扭過頭來看向塞巴斯:
「不如你先把我放開吧,你這樣掐着我,我的身體的上肢血液循環不足,影響我的大腦運轉。」
塞巴斯被伊織憋了那么半天,給弄出來的這麼個大的給整笑了,直接二話不說把自己另外一隻手掐住了伊織的脖子。
「再想一個人逃跑、拋棄兄弟於不顧什麼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我最看不起拋棄兄弟的人了!」
「喂喂,你這傢伙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耕平排在最後不滿的抗議道。
「行了,既然現在大家誰都拿對方沒什麼辦法,那麼還是從源頭解決麻煩吧。」
見賽巴斯並不如傻子好騙,而且短再來看自己一個人能逃出去的可能無望,伊織也只能嘆了口氣,開始真的思考起問題來。這不,腦袋很活絡的他直接就點向了事件的關鍵。
目前這麼複雜事件的關鍵是什麼呢?那除了正在掐耕平胸膛的愛菜還能是誰?在場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那個好像是半醉半昏迷姑娘的身上。
這姑娘的兩條手是被耕平壓着的,算是能稍微減緩一些疼痛,不過離的稍微有些遠塞巴斯和伊織,仍不能確定這姑娘目前的狀態是真醉,還是裝醉趁機宣洩平時對哥幾個的不滿。
「話說不至於吧?哪家小姑娘喝多了以後會去掐男生的胸啊?該不會是裝的吧?」
賽巴斯掐着伊織的脖子把他拎了過來,和耕平一起三顆腦袋湊到一塊兒。打量着微微眯着眼睛,臉頰緋紅,躺在地上的愛菜。
「真醉假醉?該不會之前是裝醉的,結果被我們這麼一鬧就不好意思戳破這一點,只好就這麼一直裝醉下去了吧?總感覺這劇情有些熟悉啊?」
塞巴斯將搭在伊織肩頭的那隻手放下來,托着下巴做出思考狀。
「不...我倒是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不過看塞巴斯你的樣子,你以前是做過類似的事情,對吧?」
耕平看了賽巴斯一眼,疼痛這玩意兒的感覺短暫時間內是沒辦法習慣的,如果能早一秒能解脫耕平也是樂意去配合的。
「餵——愛菜!醒醒!我知道你是裝睡的,正常睡覺的人,都會不自覺的把手舉起來的。」賽巴斯湊到了愛菜的耳邊,對着閉着眼睛的愛菜,就說了這麼
八百三十三 那是我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