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謝款待!」
儘管這次的聯誼好像不怎麼順利,但起碼來說作為邀請的一方,塞巴斯等人還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歡送幾位姑娘離開。
目送着幾位姑娘的離開後,賽巴斯滿臉惆悵的仰起頭望天。
「果然,和你們這些傢伙待在一起,我這大學幾年恐怕是找不到對象了。」
「到現在還說這種話嗎賽巴斯?失敗也要有失敗者的風範,不要太難看了!」
伊織站在賽巴斯的身後,安慰似的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裏眾人,唯獨你這傢伙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賽巴斯轉過頭來,用手戳着伊織的臉怒道。
「到頭來什麼都沒有發生,輸的徹底啊。」望着漸行漸遠的女方眾人,野島元同樣一臉不甘之色。
「是嗎?我倒覺得這次收穫還蠻大的。」
銀時臉上還是那副沒什麼精神的模樣,臉頰鼓鼓的,看樣子還在咀嚼着最後上的甜品。
「我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和金錢,就陪着你們這些混蛋胡鬧....」
耕平不爽的切了一聲,轉頭,卻看到了伊織臉上那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怎麼了伊織?」
「到現在你還擺出這副臉來,信不信等會兒就把你找地方埋了?」
山本似乎對伊織頗有怨念,抓着機會就開始對伊織挑刺來。
「不是,你們沒聽見嗎?」
伊織依舊保持着那副沉吟的姿態,遠遠的朝着那些已經走遠的女生們眺望。
昏黃的街頭,五名姿態各異的奇妙女子背影,在沿街店鋪的霓虹中,影子逐漸拉長。
「聽見什麼?」賽巴斯制止了想對伊織出手的眾人,轉而看向了他。
「那些人,剛才一轉過身去,就說....」
伊織的拳頭握緊,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僵硬,從僵硬變為扭曲,從扭曲化為猙獰。
遠處,那若有似無的聲音,如情景重現般再次在塞巴斯等人的耳邊響起:
「今天真是好有趣啊,實在是太棒了不是嗎?」
「嗯嗯,真的很有趣!愛菜你能帶我們來實在是太好了!」
「就是說啊,這是好久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景了,簡直就像個...」
「就像個動物園!」
.....
晚風拂過,將最後一縷殘音吹散。
「吶,她們是這麼說的。」
伊織回過頭,那張已經恢復到沒有表情的臉,向着自己的一眾同伴們說道。
「是嗎,原來如此啊,是動物園啊....」
野島元聞言伸手推了下眼鏡,只不過他那略微顫抖的手,卻充分暴露了他內心的情感。
「開什麼玩笑,到底誰是動物啊!」
忽然的,情緒在一瞬間爆發,野島元怒吼一聲,將身上的朋克搖滾服撕的粉碎,仿佛這件衣服的生產就是為了被撕掉而設計的。
「豈可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明明畫的跟個小丑似的!」
山本也悲憤交加的怒吼着,只不過那些女生們已經走遠,如今在場的眾人也只能是在無能狂怒。
「喝酒去!」
稍微發泄出來一點心中的陰鬱情緒,山本和野島元轉過頭,瞪着通紅的雙眼看向了賽巴斯等人。
「好主意!」「就這麼回去,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賽巴斯、伊織和耕平他們也同樣相當贊成這個提議,於是一行五人,氣咻咻的又重新向店裏走去。
當塞巴斯路過銀時身邊時,卻發現這傢伙正在擺弄着自己的那部老年機,此時正在一個按
一百八十七 沒有贏家的戰爭...好像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