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銀時手中的木刀掉在地上。
「啊啊,和你這樣奸詐的傢伙打架真是沒有意思。」
銀時一臉煩躁的抓抓頭髮,隨後也是乾脆再次坐在了地板上。
「那麼,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賽巴斯收回了隱隱作痛的右手,淡定的將那張金色的紙條按在銀時面前的桌子上:
「總之,我大概也是清楚現在沒辦法從你這裏拿到錢了。所以我們折中一下,還是和之前說的那樣,你給我簽個欠條,我就放你走好了。」
賽巴斯表情平靜的把紙條推到銀時的面前。
「誒,可阿銀我不喜歡寫欠條啊...」
「你有完沒完!?一個吃白飯的傢伙是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的!」
賽巴斯頓時就怒了,朝着自己的拳頭哈了口氣後,惡狠狠的對着面前的銀時:
「我懶得和你廢話了,要麼現在給我簽個欠條走人,要麼你起來我們再打一架!」
「切,果然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啊,剛才裝什麼賢者.....」
見到賽巴斯再次撕破了嘴臉,銀時這么小聲嘟囔着,但看起來意外的也是放心很多。
當即,銀時把手伸進衣襟里掏了掏,取出了一隻黑色簽字筆,隨手在賽巴斯的那張金色紙條上寫下了「今日銀時欠賽巴斯七萬日元,日後有錢就還。」幾個大字。
「喏,寫好了。」銀時洋洋灑灑的寫完之後,就隨手將紙條拋給了賽巴斯。
「安吉爾,這樣寫可以嗎?」賽巴斯接過了欠條,偷偷小聲對着安吉爾問道。
「嘛,差不多可以了,反正只需要把客觀事實寫在紙上就行了,其他的就走個過場而已啦。」
「說好的神聖不可侵犯呢...」
賽巴斯小小的吐槽一下,不過收到了肯定答覆的他轉過頭來,看向銀時,臉上又恢復到了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既然如此,事情就解決了。那麼銀時先生,我也該送你上路了。」
銀時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臉上帶着假笑的賽巴斯,狐疑的問道:
「就這麼簡單?」
「放心好了,我個人還是十分相信銀時先生你的人品的,廢話就不多說了,來。」
賽巴斯說着,閃開了身形,露出了背後那緩緩蠕動着的、已經被晾了一會的的傳送門。
「可惡,一看到你的笑容,就總感覺你小子不安好心啊。」
銀時悶悶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又狐疑的掃了賽巴斯一眼,試探性的問道:
「我真走了?」
「歡迎下次光臨!」賽巴斯擺出了一個恭送的手勢。
「嗯....」雖然銀時心裏還有一百個不放心,但事已至此,自己還呆在這裏也沒什麼辦法。
他就這麼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傳送門的面前,一步三回頭,害怕賽巴斯忽然再打自己的悶棍。
可賽巴斯就一臉笑容的站在那裏,笑容可掬,就真像一個經驗老到的管家一般。
「我說啊,以後阿銀我去酒館喝酒,下酒菜就只吃毛豆了。放心好了,欠你的錢我會從下酒菜里扣出來的。」
賽巴斯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微微扭曲了一下。
行,都這樣了,還打定主意以後還要出去喝酒是吧?
而且你這混蛋下酒,本來不就只吃毛豆的嗎?到底有什麼區別啊喂!?整你一下還真不虧啊!
心中這麼想着,賽巴斯依然沒說什麼。只是擺擺手,示意銀時快點滾蛋。
「那,阿銀我真的走了。對了,我拜託你的事情可要記得啊,在我走的這段時間裏,稍微幫我....」
銀時就站在傳送門的門口,
二百一十三 與我締結盟約吧,銀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