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你們幾位,稍微再考慮一下吧!」
齋藤欲哭無淚的,看着對面三個已經默默站起來準備走出去的傢伙。
「嘛,齋藤,其實我們是很想幫你的啊,只是我們的學業真的很忙啊,下個月我們就又要考試了。關於你的事情,我們實在是愛莫能助啊。」
賽巴斯轉過身來,臉上掛着一副沒什麼表情的敷衍模樣。
「就是說啊,好歹你也是個走上社會的社會人了。這種事情就不該來麻煩我們這些學生吧?」
伊織也是如此說道。
「就是就是。」耕平跟着補刀。
「可惡啊,你們幾個怎麼就是不願意幫忙呢!」
齋藤悲痛的用拳頭捶了一下地板,看起來一副真的很傷心的樣子。
只不過站在門口的三人只是裝着一副沒看到的樣子,完全沒有想插手的意思。
半晌後從沉痛的心情中走出來的齋藤,終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終於是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罐,悶悶的說道:
「也罷,你們說的也有道理,這種事情終究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也不該來麻煩你們的,抱歉。」
站在門口的三人聽見齋藤這麼說,心下有些感同身受的發軟,但終究是硬着心腸扭過了臉,不去看他。
「算了,不好意思,今天麻煩了你們這麼長時間,我就先回去了。」
齋藤落寞的站起身,只是當他扶着地板站起來的時候,從胸口的位置卻「啪嗒」一聲掉下來一個厚厚的信封。
「啪嗒——」
厚厚的信封摔在地上,發出相當沉重的聲音。齋藤彎腰去撿了幾次也沒撿起來。
「啪嗒——啪嗒——....」
一直背朝着齋藤的三人,聽到這個聲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有些好奇的轉過頭。
他們一回頭,就看到撅着屁股一直在費力撿信封,而又一直「不小心」掉落,一直重複這個動作的齋藤。
「我說,你到底在幹嘛?」
見到這麼詭異的場景,塞巴斯忍着好奇心沒去問。反倒是伊織這傢伙終究是沉不住氣的開了口。
「啊,你說這個啊!」
齋藤一副等了好長時間的樣子,就連語氣都微微上升了幾個調。
那個被他撿了好長時間的信封,這下子終於是被他一下子從地上撿了起來,拿在手裏掂了掂:
「這個是家裏給我攢的結婚基金,是從我小時候伊織攢到現在的,最近我可是一直都裝在身上啊,真想一口氣都花出去啊——」
「誰問你了?」
賽巴斯很想說出這句話,可看身邊的伊織和耕平那兩個傢伙眼睛都看直了的場面,賽巴斯也是恨其不爭氣的,又把話咽了回去。
齋藤手中的那個信封,看起來要比兩塊磚頭加一起還要厚。
起碼來說比之前耕平準備的信封,要多上十幾倍不止吧。
「我說你們兩個可要冷靜啊,你們稍微想一下這傢伙要追求的對象,到底是個什麼樣恐怖的存在,再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命能染指這種買命錢吧?」
在場中唯一還算得上是冷靜的賽巴斯,悄悄的在自己兩個好兄弟的耳邊輕聲低語道。
「啊!你說的也是。」
那兩個仿佛被厚厚的信封勾走了神魄的傢伙,在聽到了賽巴斯的話,也是如夢驚醒般的恢復了神智。
「我說塞巴斯啊,你是不是對橘芽依小姐有什麼誤解?總感覺你對人家好像抱着一副相當大敵意的樣子?」
齋藤放下了手中的信封,一臉不爽的向賽巴斯問道。
「呵呵,我倒不覺得有什麼誤解了。倒是你這傢伙對人家有種不切實際的濾鏡啊...」賽巴斯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