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驅逐出去就不用付錢了嗎?」賽巴斯看着服務員小姐。
「要付的,而且是要通知警察把你們帶走的。」
「這樣啊.....」
...
銀時被服務員小姐帶着去衛生間尿尿了,賽巴斯則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擺滿酒杯的桌子上,感覺自己有些被嚇到了。
他總感覺自己面對的這個叫銀時的傢伙,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正常人會一臉義正辭嚴的,說自己要尿在人家店裏的地上嗎?別說自己,就連伊織也做不到吧?
「真是的,安吉爾那傢伙,這是給自己送過來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啊,鬼畜程度簡直比自己還高啊...」
他這邊還在想着,那邊一臉舒爽的銀時,已經被一臉黑線的服務員小姐給押着走了過來。
「好了兩位,請繼續吧。不過再怎麼說,還是請兩位稍微注意一下。剛才清潔員小哥已經想過來揍你們兩個了,還是我好不容易才攔住的。」
「啊,實在抱歉!」
賽巴斯和銀時瞬間同時低頭謝罪,兩頂銀髮,一個捲髮,一個不捲,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是那麼的刺眼。
「行了,那祝二位玩的開心。」
服務員小姐稍微的嘆了口氣,但也是不再多說什麼,微微一鞠躬,便轉身離開了。
「來,咱們繼續!」服務員小姐剛走,銀時便立馬暴露了自己原本的那張嘴臉。
「呃...」賽巴斯有些遲疑的看着銀時的臉:
「那個,銀時先生,你是沒有那種被人們叫做節操的東西嗎?」
「那是什麼東西,能吃嗎?」銀時不解的看着賽巴斯,見他沒什麼動靜,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說啊,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別放在心上了。看,人家不也是沒把咱們趕出去嗎?」
賽巴斯有些無語的看着銀時,半晌後,這才不情不願的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這才對嘛。」
銀時的臉上露出了大叔般的笑容:
「別人的看法——嗝!這種東西,還沒有定春身上的狗毛重要啊!」
「行了,你又在說胡話了,趕緊把桌子上的酒喝完咱們早點兒回去吧,我的心已經累了。」
「哪有——嗝!」
似乎是因為放水的原因,導致體內的酒精含量急速上升。此時的銀時說話都有些不清不楚的,舌頭也大了起來。
接下來的拼酒比賽也就沒什麼所謂的輸贏了,因為此時的銀時臉色通紅的趴在桌子上,手裏一直在晃着空的玻璃酒杯,人家給他倒什麼,他就往自己的嘴裏灌什麼。
「就這點酒量完全不夠看啊,這傢伙是怎麼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裝大叔的?」
賽巴斯有些不屑的瞧着醉到不行了的銀時。
總之看他這幅樣子,賽巴斯也不敢繼續給他灌酒了,但不給他倒酒,那傢伙又開始胡亂嚷嚷些聽不懂的話。
無奈賽巴斯只好一直給他的杯子裏倒檸檬茶,反正這傢伙喝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就算給他灌自來水他也喝不出來。
等到賽巴斯把桌子上的酒水給掃完,準備帶着銀時離開的時候,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又開始作妖來。
「不、不要!我不走!我們之間的比賽還沒有結束,我明天早上一定要吃、吃龍蝦!」
醉酒狀態中的銀時揮舞着手臂,就算賽巴斯想把他從座位上拉起來,他也跟一個倔強的小孩一樣,縮在位子上不肯離開。
「你這又鬧的是哪出啊?」賽巴斯相當頭疼的,看着開始耍無賴的醉酒銀時。
這混蛋的酒品是不是太差了一點?
自己在這個世界喝了那麼多酒,還是頭一次見到酒品這麼差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