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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功勞。過去幾個人幫忙,把那老和尚看好了,別讓他咬舌自盡。」
幾個人飛跑過去,往無清嘴裏塞了塊破布,楊老三看也不看,拉着他的腳一直往前走。
「放了我,楊施主,你要是放了我,我給你一萬兩,不,一萬五千兩。」被倒拉着的無清哭喊道。
「操,你個老禿驢,差點害死老子,你以為老子會放了你?」
「不,不,楊施主,我說真的只要你答應,我就把藏銀子的地方告訴你,就在寺里。」無清掙扎道。
「嘿嘿,銀子,老子自己不會找?你這賊禿,看見了嗎?前面那幾人是專門過來伺候你的,等你到了他們手上,連你上個月拉的什麼屎都能讓你記起來?」楊老三徐恭方向努努嘴。
「錦衣衛……」瞬間,無清面色慘白。錦衣衛的惡名聞名天下,上至八十歲的老人,下至三歲的娃娃,聽到錦衣衛三個字,都是聞者色變。
「徐恭,便宜你狗日的了,給你了。」楊老三將無清拖了回來,扔到了徐恭面前,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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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恭張張嘴,想回罵,卻又聽見往山上走的老三道,「你狗日的別忘了,媚香樓,你請客,老子要點那個花魁,你付錢。」
「這狗……」搖搖頭,苦笑一下,徐恭蹲下身子,瞧着這個狼狽不堪裝死狗的和尚,笑了笑,讓人架起來往回走。
回到寺里,李大嘴正齜牙咧嘴的嚎着,一邊叫一邊罵,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人人身上帶傷。
看見楊老三回來,眾人你扶我我攙着你都站了起來,經過一場生死搏鬥,這十幾個人算是結下生死兄弟。
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一起分過贓。楊老三看着兄弟們鼻青臉腫的樣子,苦笑一下,然後說道,「這寺里還有那幫禿驢藏的銀子,兄弟們辛苦一下,找出來。」
眾人一聽,也顧不得疼了,分頭搜銀子去了。
徐恭讓人押着老和尚無清先回京城了,他沒回去,又回到了寺里。
「老三,想啥呢?」徐恭看着坐在地上發愣的楊老三道。
「啊,那啥,沒啥,那老禿驢呢?」
「夜長夢多,我就讓人先押回京城了。」
「操,這大白天的,哪來的…」頓了頓,楊老三換上一副笑模樣,「我說徐老弟,剛才的功勞我可是讓給你了,你……」
「放心,不就是媚香樓的花魁嘛,我啥時候差過事,放心包在我身上。就是用銀子砸,我也讓她把你伺候舒服了。」徐恭大包大攬道。
「媚香樓我不去了,但是這個情你現在就得還。」
「現在,在這?怎麼還?難不成你讓我把人弄到這來?」徐恭一個頭兩個大,暗道,這廝口味這麼重?
「陛下有旨,寺里所有人…」楊老三在自己脖子上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嘶…你」,楊老三伸手攬住徐恭的肩膀道,「這事你們錦衣衛熟門熟路,你們也沒少干是吧,這次順手的事……」。說完,一瘸一拐的走了,留下無語的徐恭。
他娘的他什麼意思,我錦衣衛什麼時候幹這事熟門熟路,雖然有事栽贓陷害的事幹過,但殺和尚,還是第一次,「特娘的楊老三,早知你沒憋好屁,老子就晚來一會…」
在抓住白蓮教賊首的功勞和還人情上一衡量,徐恭選擇了後者,說實話,讓楊老三他們干還真說不過去,他們是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又得寵的很,皇帝親近武人,若傳出去皇帝身邊的人屠殺僧人,恐怕天下僧人會群起而攻之,到時候皇帝沒辦法,只能推出幾個殺了平息眾人怒火。
而他們錦衣衛,專門替皇帝干髒活,反正名聲已經臭了,殺與不殺都一個樣,殺了,楊老三還倒欠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做為天子近臣,一口楊老三肯定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