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消失依舊的張成正在常傘家中給自己老師錘着腰背。
而常傘笑眯眯的坐在搖椅上閉着眼睛享受着徒弟張成的服務。
「哎對,就是這裏,再用點力好吧。」
常傘懶散的聲音伴隨着日光傳到張成的耳朵之中。
「好嘞!」
張成順着常傘的手向下用力的捶打着常傘緊張的後背肌肉。
在張成嫻熟的手法下年邁的常傘居然不自覺的就陷入了沉睡。
待常傘深深睡去後,張成這才伸了個懶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自從那天和哈森大喝一場後張成就一直寸步不離的待在常傘身邊,想着再灌醉常傘從常傘這裏再順走一些醉天子。
可是得了教訓的常傘早就把醉天子藏了起來,這幾天張成一頓好找也沒能在常傘家中發現常傘的珍藏。
而直到最近,張成買來幾箱好酒每日陪常傘喝下幾杯同時不停的套話才知道常傘把酒藏在了何處。
張成掏出手機,映入眼帘的就是鄭真吾和慶雲給自己發來的消息。
「我靠,慶雲零封李傑了!」
雖然張成早有預感慶雲能夠打贏,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慶雲居然能夠零封兵擊豪門白鷺劍術俱樂部出身的李傑。
可張成剛剛跳起就看見了一旁沉睡的常傘,他趕緊捂住了嘴巴生怕吵醒了還在美夢之中的老師。
張成輕聲叫着老師的名字,見常傘還是輕輕的打着呼嚕沒有回應自己他這才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走向常傘的臥室中去。
他走一步回一步頭,生怕這個時候吵醒常傘讓自己的計劃落空。
就當張成就要走進臥室時,坐在搖椅上的常傘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冒出光亮直直的看向張成。
張成瞬感背後生出一陣冷汗,他小心翼翼的回頭看向常傘,當看見常傘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時,他感覺心臟都跳慢了半拍。
「那個,這個,老師,我就是想去您臥室里給您拖拖地。」
常傘眼睛一眯,摸着鬍子呵呵的笑了起來。
「行了,我知道你想什麼呢,估計是看上哪個選手了想把他簽到自己兵擊館下面吧,所以才一直惦記着我的醉天子吧。」
張成撓了撓頭髮,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是老師您明察秋毫啊。」
常傘站起身來接着笑着說道:
「行了行了,這幾天看你在這裏晃悠我就煩,你快點去拿完醉天子就別在我眼前飛來飛去了行吧。」
張成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
「真的假的?!?!」
常傘揮了揮手閉上了眼睛,示意張成趕緊拿完就走。
得到常傘的答覆後,張成快步走進常傘的臥室里掀起他的床板拎出來兩箱醉天子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常傘的家門。
見張成如此着急,常傘也是不由得搖着頭喃喃說道:
「張成這小子,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個臭脾氣,希望他能夢想成真建立一個屬於他的劍術俱樂部吧……」
從常傘家走出來的張成坐在車內掏出手機給哈森打去電話。
「喂,哈森兄弟啊,今天有空出來喝酒嗎?上次帶你喝的那酒我又帶了兩箱,有空的話就在老地方好吧。」
電話那頭的哈森正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杯中的酒水。
聽到張成的話,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直接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行,張哥,我現在就打車過去。」
「好嘞,房間號還是上次那個,我已經提前預定好了,直接去就行。」
「好的。」
兩人掛斷電話之後都各懷心思直奔酒店而去,兩人都清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