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鼻青臉腫的賈珍看着肉疼的賈赦,強忍着心中的笑意,不敢表現出來。
可強忍着的笑意配合着其鼻青臉腫的模樣,更給人一種喜感。
賈赦本就心如滴血,當看到賈珍這模樣,想到一切前因後果全都是賈珍引起。
頓時火不打一處來,眼珠一轉,直接開口:「環兒成材,我們這些長輩拿出點私房錢,為你置換家具,裝飾,皆是分內之事。」
「環兒無須多禮。」
「不過這是也不是我一人想出來的,乃是珍哥的意思。」
「我們當初說好的一人一半。」
「珍哥,你可準備好了?」
強忍笑意的賈珍一怔,臉上露出苦笑不得之色。
他倒是想要一口拒絕,可這件事情不能繼續追究下去。
畢竟被錦衣衛給盯上,就算不死也要被扒掉幾層皮。
「這個........」
猶豫推辭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賈環笑道:「原來還有珍大哥的一份好心,我倒是不知道!」
「不知珍大哥,大伯什麼時候準備拿出來?」
一旁的孫大山也樂於送賈環一個人情,隨聲附和:「這種事情可拖不得。」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個拿出來吧!」
「住處離得也近,取着也方便。」
本想來一招緩兵之計的賈赦,賈珍,聽到這話,哪裏還敢得罪孫千戶?
苦笑點頭,均都各自抱拳離開。
其餘僕人面面相覷,不等賈環吩咐,各自忙碌一番,將原本的混亂的小院安置的井井有條。
一旁久未開口的賈政幽幽一嘆,靠近賈環:「環兒,今個這事會不會太過了?」
「一個是你親大伯,一個是你堂兄弟,如此得罪,未免........」
「其實教訓一番,讓他們長長記性也就是了!」
賈環搖了搖頭,一本正經說道:「父親此言差異。」
「還沒有確鑿的風聲,就要將孩兒往外面攆,他們想過我是他們的堂弟,是他們的侄兒嗎?」
「若這次不讓他們出點血,徹底的記住,將來只要遇到一點的風險,家中先亂了起來。」
「到時候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家族本就越來越示弱,如果內部再不團結一心,怎能在風浪不平的時局中存活下來。」
「父親覺得我出手太重,可孩兒覺得還是有點輕。」
「若是他人敢如此冒犯我,我豈能饒他?」
這一刻賈環身上凌厲的氣息讓在場之人均都為之一稟。
孫大山眼中也露出一抹驚訝,顯然沒想到賈環會說出這樣的話。
心中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不要惹到賈環,否則下場絕對不妙。
賈政沉默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環兒,你的話為父不反駁,可是要記住,咱們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不可過火。」
「否則便是為父也不會原諒你。」
賈環一怔:「一切以家族利益為重,若他們竭盡全力為家族着想,我自然不會動他們。」
「若是真有還家族的,我也絕對不會輕饒。」
賈政幽幽一嘆,隨即轉身離開。
這一刻他的身軀似乎佝僂了不少。
賈政離開,不多大的功夫,賈赦,賈珍已經派心腹送來銀兩。
賈環毫不客氣的將其收入囊中,並且還特意叮囑這兩個僕人,讓賈赦,賈珍日後莫要如此客氣。
兩個僕人心中戚戚,不敢分辨,直接離開。
等僕人均都散盡,賈環從一千五百兩銀子中取出五百兩,遞給孫大山:「孫
第117章 誰能大過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