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抓人吧。」於灣指了指旁邊的鐘山頭。
夏末手中的槍沒有放下,但是看着頭髮花白,只剩下幾根毛,彎腰駝背,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老人,有些猶豫:「你們是說——這是兇手?」
於灣微微頷首,表示正確。
夏末走到於灣跟前,低聲說道:「灣姐,他敢殺人,我們也不敢收啊……」
老爺子一看身體就不好,這要經過起訴,到了監獄……
到時候估計……獄警還要時時刻刻伺候老爺子……
夏末乾咳了兩聲,有些為難的看着於灣:「灣姐,你們不會是故意的吧?」
「先進屋聊吧。」於灣說道。
夏末收起了槍,招招手,示意外面的同事也進來。
「你們就不用進來了,這兒還有個道館要處理一下。」於灣說道,「王子越,你帶他們去抓人吧,道館裏的所有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王子越說道。
他掏出了手槍,和幾個同事上了警車,去抄道館的家了。
「灣姐,這到底怎麼回事?」夏末跟着於灣進了屋。
於灣幾句話把他們這幾天的來龍去脈都講了個清楚,夏末終於聽明白:「大爺,您真是強啊!但是……您這些化學知識是從哪兒學的啊?」
鐘山頭當然不會說,都是剛剛喬格爾教的。
他只是微微點頭,說:「我老爺子年輕時候打仗,什麼世面沒見過?這點騙術能難得倒我?」
夏末一聽:「您還是抗戰的老兵啊!」
「那當然。」
說到這兒,鐘山頭自豪的挺了挺胸膛。
夏末看了看宋折,那眼神似乎在說……
大哥,你看,這人真能抓?
「回去走正常流程。」宋折冷靜說着,然後站了起來,「走,先去抓道館的騙子。」
「夏末留下吧,陪鍾老爺子說說話。」於灣說道。
於灣幾人很快就出了門,上了車。
這裏的山路坑坑窪窪,於灣在車上很是顛簸。
「汪偉離開後,現在應該回道館了吧?」宋折問。
喬格爾:「誰知道呢。」
還好於灣剛剛就清走了汪偉幾人,否則剛剛的一切都會露陷。
如果讓汪偉知道了這一切事情的真相,那就算入獄也肯定要拉上這些村民的。
到了道館下,他們下了車,開始攀爬台階。
剛剛先離開的王子越一眾警察,還沒有到達道館之中,還停在半路上。
道館是個絕佳的位置。
還沒有過多久,門裏的那些人似乎就意識到了什麼,直接朝着下面層層的台階扔出了一個大雪球。
「快躲開!」王子越首先看到了那滾落下來的雪球,他們本來人擠人的走着台階,看到那迅速滾落的雪球,趕緊躲開。
台階很窄,那雪球幾乎是佔據了台階上所有的位置。
王子越直接橫跨到了台階旁邊的柵欄上,躲開了雪球。
那雪球越滾越小,到於灣這兒後,她一腳就給踢碎了。
別說,道館上是個攻擊的好位置,但還有一點……
那就是它沒有退路。
道館處在這麼高的位置,他們想要逃跑,就只能走這一條路。
他們都默默加快了速度,想快點兒走上去,抓住那些人,好結案回家。
道館的人發現危險之後,開始了連環的攻擊。
其中甚至有槍……
「你們就非得抓住我們不放?」道館上面傳來了聲音,「我們相安無事不好嗎?」
「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