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外的……
我剛剛在天台沒看到江苒，但又碰到他們了呢，你說，比起我，那群傢伙更像是汪澤恩的幫凶吧？」
宋折翻找出了照片，問張子軒：「這上面的人，是他們嗎？」
張子軒看着這張照片，隨手指了幾個人：「他，她，和他，我都見過。」
「那你剛剛在天台見到的人是誰，還記得嗎？」
宋折拿出了夏末整理出來的照片和名單。
這份名單還並不完整，夏末之前說是有幾個人她沒找到，現在看來，這幾個人很可能都不是學生，而是穿了個校服混入學校的外人。
這些人來學校是做什麼的？他們和江苒的死有沒有關係？
汪澤恩又知不知道這些？
「宋隊！」門外傳來了王子越急促的聲音，他甚至沒敲門，直接闖了進來，說道，「宋隊，汪澤恩不見了！」
宋折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他剛剛說他要去廁所，之後就直接不見了——估計是逃出去了。」
「去追。」
王子越：「喬姐已經去了，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追上……」
「我們兵分幾路……」
「但不知道他會去哪兒？」宋折覺得有些累，他沒有再管張子軒，而是出門，撥打了於灣的電話。
於灣那邊很快接通。
宋折：「汪澤恩不見了，你覺得他會去哪兒？」
於灣於情於理，都是最了解他的。
他現在會去哪兒？今天江苒的死真的和汪澤恩脫不了關係嗎？他現在出去，難道就是為了躲避他們的審訊，為自己脫罪？
電話那頭，於灣正甩開了那些記者，到了一條河邊。
這條河她來過很多次，只是最近太忙，她就沒來過了。
於灣回頭，看到汪澤恩朝她走了過來。
他的聲音平穩：「姐，我們談談？」
於灣掛掉了宋折的電話。
……
電話那頭，宋折意識到了什麼，對王子越說道：「他去找於灣了，快，去找於灣。」
「灣姐？……但灣姐在哪兒？」
他們根本不知道於灣現在在哪兒。
宋折這才發現，他根本就不了解於灣。
他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就像是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掛掉了電話……
宋折的呼吸有些急促，開着車，最後去了一個地方。
他的姐姐，宋知曉的墓園。
他當然撲了個空，只看到了墓前還沒枯萎的鮮花。
於灣的確來過，但她已經離開了。
宋折看着被擦的光亮的墓碑，祈禱道：「希望不要出事……」
於灣到底在想些什麼？
喜歡親愛的，你我同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