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遭受住蠱惑的馬學禮覺得此話甚是在理,朝中有人好做官嘛,多條人脈多條出路。
所以稀里糊塗的就把大忽悠宋公明帶到了馬學武這邊,操着公鴨嗓子屁顛顛道:「馬書記,宋家老三有話要跟你私下裏說,是放映員那邊的事兒。」
「放映員?怎麼,李衛軍那裏出了什麼岔子?」
馬學武正在房間裏寬慰哭啼啼的蔣英英呢,好不容易氣氛剛烘托好,連窗戶都糊上了。
卻被馬學禮攪和了雅興,臉色瞬間陰沉似水,聲音也是蠻不客氣。
而蔣英英看着一雙賊眼,始終在自己身上打轉轉的宋公明,芳心一顫。
不敢逗留,慌忙擦乾淨眼角的淚痕,嬌滴滴的說:「馬書記,既然是放映員的事,那肯定是大事,你先忙,我婆婆的脾氣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再不回去的話,估計又要挨說。」
「哼,我那個老嫂子也是欺軟怕硬的主,看人下菜碟呢,英英大侄女別慌,等有時間我跟老嫂子說道說道,省的她有什麼煩心事,就找你撒氣兒。」
「以後受了什麼委屈,儘管跟我講,別忘了常來串門啊。」
馬學武見蔣英英要溜,心裏遺憾,依依不捨得把這貌美小寡婦送出門之後。
只能把火撒到宋公明身上,三角吊梢眼掃了一下宋公明,嘴角輕蔑一笑。
「宋老狗啊,宋老狗,你也算是個明白人,居然以為找了個小癟三當靠山就人五人六了,不就是個放映員嗎,罐頭村這一畝三分地,還是我馬學武說了算。」
面對馬學武的嘲諷,宋公明卻是充耳不聞,而是笑嘻嘻的朝馬學武做了個揖。
「馬書記,我這次來是給馬書記賀喜了。」
「賀喜,賀什麼喜?」
馬學武眉頭一皺,將碗裏的茶水放下桌,壓錯了寶之後,他心裏其實也懊悔的緊,只不過顧及顏面,邁不過這個坎罷了。
現在見宋公明神秘兮兮的樣子,還以為這老小子是得了李衛軍的什麼授意,自然是豎起耳朵細細聽來。
宋公明也不賣關子,把剛剛怎麼忽悠馬學禮的話如法炮製了一遍,臨末賊兮兮的道:「紅星軋鋼廠那可是萬人大廠,這事要是辦成了,用不了多少時日,光是採購的油水,馬書記就能把這擺設換成紅木的。」
「理是這麼個理,但我閨女才八歲,總不能做上門丫鬟吧,童養媳那不是犯紀律問題嗎?再說,你怎麼就能確保李衛軍做上放映員之後還能兼上採購員的差……」
馬學武能爬到這個位置,心眼不是一般的多,自然不像馬學禮這個粗人那麼好忽悠。
宋公明卻是嬉皮笑臉:「那剛走的小寡婦不是現成的嗎,又不是馬書記親侄女,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嘛。」
宋公明看着琢磨的馬學武,趁熱打鐵:「再說,煙搭橋酒鋪路,人事就是那一套,我們當家的放映員那是板上釘釘,要是馬書記再提供上一些薄禮,供我們當家的走動走動,採購這事哪有不成的。」
馬學武臉色變幻,在肉疼了幾秒之後,還是做出了決斷。
笑呵呵道:「你小子肚子裏那點壞水真有點用處,不做狗頭軍師可惜了,既然這樣,馬隊長還愣着幹什麼,和我去請放映員同志呀……」
而此時李學武正懶散的靠在炕上,回味着秦淮茹的韻味。
「這女人不愧是四合院蛇蠍美人,風姿綽約,哪怕是生了孩子,依然是這麼有滋味,就是可惜,天天嚼饅頭也有嚼厭的時候,沒點小菜打打牙祭總覺得缺些什麼。」
想到這裏,李衛軍盤算着回城後弄上幾匹綢緞,依照秦淮茹的身段,找個手藝精湛的裁縫。
整個古裝裙棠什麼的,最好是弄套暗紫色的紗裙,一條絲麻長穗鞭子,嘴上再蒙一層若隱若現的面紗。
這一套齊活了之後,再教秦淮茹試着打一些簡單的八段錦,學點真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