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軍哥,那你先坐着,我去打酒了!」
軟糯糯的聲音,簡直讓李衛軍心都酥了。
這個時候的何雨水上初中,正是活潑可愛,天真浪漫的時候,嘴角略一笑,還會露出兩顆尖銳的小虎牙。
稚嫩青澀的臉龐此刻有些害羞,端的是一個美人胚子,唯一可惜的就是由於營養跟不上,所以板上釘釘,臉頰的位置也有一些凹陷。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她爹何大清不着調,跟白寡婦私奔到了外地,做了倒插門之後,自然是沒辦法照拂。
長兄傻柱又被秦淮茹牽着鼻子走,好不容易從廠里能拎點剩菜剩飯,都便宜了賈家。
可以說,這姑娘多災多難的很,同時也是個堅韌不拔的好性子。
「好,路上天太黑,打好手電要注意安全的。」
李衛軍溫暖寬厚的大手,揉了一下何魚水的光滑額頭,再三囑咐這小姑娘要注意安全。
卻不知道,只是平常的無心之言。
但這久違的關心,卻讓何雨水鼻頭一酸,內心裏說不出的安穩和感動。
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何雨水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傻柱在水井邊清洗魚肉,趁着這個功夫,李衛軍打量起這屋的佈局起來。
坐北朝南,房梁雕砌的那是古樸大氣,連屋頂鋪的都是最好的青瓦,旁邊還捎帶着一間耳房,只能說不愧是四合院的正房。
可比前院的廂房和倒座房好太多,放到後世的話,就憑這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再加上大戶人家的底蘊,妥妥的億萬豪宅。
在群狼環視的四合院,何大清能狼口奪食,給傻柱兄妹倆留下這兩間房子,也算是有本事有能耐的人了。
沒過多久,傻柱有些沮喪的拎着半條魚進了屋,嘴裏念叨着:「老妖婆心太黑,忒不是個東西。」
走的時候一條足斤足兩的魚完完整整,回來的時候魚沒了半截,李衛軍正納悶的時候,就聽見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
「衛軍啊,是哥的不對,哥剛才殺魚的時候,恰巧被賈家那老妖婆撞上了,那老太太嘴太利了,說賈東旭到現在沒歸屋,一家子人餓的前胸貼後背,哥哥我這一心軟……」
「一心軟,你就把魚讓賈張氏拿走了?」
「不是傻柱,你擱這充什麼大尾巴狼呢,那老太婆明擺的是吃准了你!」
「你執迷不悟,擱那裝爛好人,那老太婆怎樣胡攪蠻纏,拿捏你我管不着,揉扁搓圓是你的事,我的東西,沒我同意,誰也拿不走!」
李衛軍臉色一黑,看傻柱這窩囊勁,心裏就泛火。
什麼東西呀 ,魚搞得像他傻柱的似的,不跟自己打個招呼,居然擅作主張,擱這借花獻佛裝上好人了。。
還有那老妖婆,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賈張氏這老虔婆簡直是自討苦吃。
李衛軍正準備替秦淮茹教訓教訓這老虔婆呢,現在也好,趁着這個機會,在四合院裏立立規矩。
罵了傻柱幾句之後,讓傻柱繼續燒飯,李衛軍則是奪門而出,來到斜對面賈家。
賈張氏這個時候,正坐在門口的馬紮上納鞋底子,全然沒有意識到危險逼近。
甚至因為得了大半條魚,臉上的笑意只多不少。
棒梗則依偎在賈張氏腳底下捅螞蟻窩,倆人不知道在低聲嘀咕着些什麼。
「張大媽,你這是擱這做布鞋呢?嘿,別提,手還挺巧,這鞋的尺寸,針腳線卻也挺合適,就是太花里胡哨,我還是喜歡純黑素麵的鞋。」
李衛軍收斂輕怒容,一臉平淡的搭起話。
而正在井邊刷碗的秦淮茹,瞧見李衛軍怒氣沖沖的過來,心裏卻是覺得有些不踏實,趕忙解下圍裙,跑過來看個究竟。
哪裏料到,李衛軍表情變化的這麼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