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蚊帳內,蔣英英穿着絲履紗裙,臉裹面紗,手裏還拎着一根紫穗花紋馬鞭,顯得俠氣十足之餘,眼角那一抹媚色,更是讓人駐足呆愣。
「怎麼?衛軍不喜歡我這副打扮,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刺激,有意思嗎?」
「有意思是有意思,就是,我總覺得,是不是有點對不住淮茹姐……」
蔣英英癟了癟嘴不置可否,緩步朝這邊走來。
等距離拉近後 裝作不經意的揮了一下鞭子,抽在了凳子上。
馬鞭破空的嗖嗖聲,在房間裏顯得格外清脆。
湊近了之後,李衛軍這才看清楚,小妖精居然裏面還裹了件紅肚兜。
「不是,喜歡是喜歡,我的意思是,你可害苦了我呀,英英姐,這要是讓秦淮茹知道了,你倆指定打嘴仗不可。」
李衛軍砸吧了一下嘴,欺身上前,一把拽住鞭子,笑嘻嘻說:「怎麼,還嫌上次的柳枝不過癮?」
見李衛軍提及不久前在秦家村發生了事情,蔣英英低頭輕啐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你還好意思講,明明說好了心疼人家,結果,那印子到現在還沒消呢,我不管,今天你趴在那兒,我給你個教訓。」
「真的假的,現在還有痕跡?」
李衛軍佯裝吃驚的,心疼問道。
蔣英英像受了什麼委屈的小媳婦兒一樣,撅了撅嘴,委屈的說:「好不好嘛,讓人家報一下仇,我保證,就抽一鞭子,出出氣。」
「那可不成,上次之所以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是你犯了錯,好端端一個碗故意摔壞,我又沒犯錯,這個理由站不住跟腳,除非……」
李衛軍欲言又止,好整以瑕的看着蔣英英,嘴角略微上揚。
「除非什麼,快說嘛,就當人家求求你了好不好?」
眼見有報仇雪恨,一掃前恥的機會,蔣英英趕忙眉眼歡笑的摟着李衛軍的胳膊撒嬌,嬌滴滴的聲音,聽的人耳朵發酥。
「除非,你等下……」
李衛軍俯身摟住蔣英英,笑嘻嘻的耳語了幾句之後。
緊接着,就看見蔣英英一臉坨紅的揚聲嗔怒說:「不可能,李衛軍你就知道欺負人,以前咋沒發現你這麼不正經呢,我就一個爸,他要是知道了,我咋好意思見人。」
李衛軍聳了聳肩,一臉壞笑:「那我就沒法了,給你機會了,你沒把握住,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就是個稱呼的問題嗎,喊一聲又掉不了一塊肉。」
「我不,你就別為難我了,我開不了口,我不報仇了還不成嗎,馬鞭給你。」
蔣英英咬着嘴唇,一臉幽怨的看着李衛軍。
她是萬萬沒料到,李衛軍居然能整這麼多花活,平時不着調也就算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是壞的那麼與眾不同。
「唉,成吧,不愁你不講。」
李衛軍倒沒着急,輕笑一聲之後,忙起了正事……
這種事,向來是強扭的瓜不甜,等時機成熟,水到渠成了,不擔心蔣英英不開口。
果然,正像李衛軍預料的那樣。
就在蔣英英不上不下的功夫,李衛軍不講武德的選擇了偃旗息鼓。
這把她急的俏臉脹紅,步履維艱,只能低聲央求的說:「衛軍,姐知道錯了還不成嗎,姐再也不亂穿衣服了,你就饒了姐這一次成嗎。」
李衛軍不為所動,眉眼一笑:「不對,再想想唄,一件衣服而已,穿就穿了,我不講你不講,淮茹姐她咋能知道,你這道歉打動不了我。」
話已至此,她哪還能不清楚李衛軍的真實意圖。
蔣英英是徹底沒招了,面露急切,似乎內心裏做了極度的掙扎與鬥爭,終於還是敗下陣來。
啞着嗓子低聲說:「爸爸……」
「不錯,就是聲音太小,我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