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
審訊室。
看着對面的公安同志, 何雨柱坐立不安,忐忑至極。
「那個,公安同志,我真的沒有殺害老太太,老太太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殺害老太太呢?」
「是陳楓冤枉我,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何雨柱,老實一點,我們既然傳喚你過來,一定有我們的理由,現在,我們問什麼,你答什麼。」
郝平川冷聲喝道。
「是是·····公安同志,我一定知道什麼,說什麼。」
此時此刻,何雨柱哪還有四合院戰神的氣勢,乖巧的就像個小貓咪一般。
哼!
郝平川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齊拉拉後者會意,拿出筆記本,詢問起來。
「九月二十五號,晚上十二點,你在幹什麼·····」
·····
另一邊,鄭朝陽同樣也在審問賈東旭,只不過,比起何雨柱,賈東旭更是不堪,剛被押進審訊室,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招了。
「公安同志,我有罪,我招供,我是偷了軋鋼廠的零件,可就偷了那麼幾次,他們都偷,不只我一人啊·····」
這!
鄭朝陽看了看身邊的白玲,隨後打斷了賈東旭。
「賈東旭,你偷竊軋鋼廠零件的事情,不歸我們管,可我們會如實把你剛才反應的情況通知軋鋼廠的。」
什麼?
賈東旭傻眼了。
不是他偷竊零件的問題,那公安抓他來幹什麼?
雖然心中疑惑,可既然公安管不到自己偷竊軋鋼廠零件的問題,那他還怕什麼?
反正除了這件事,他可沒犯什麼事了。
想到這,賈東旭一改微微弱弱的模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那個,公安同志,剛才我那是瞎說的,不當真,不當真····」
「當不當真,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等軋鋼廠的保衛科調查清楚了,說的才算。」
鄭朝陽滿臉鄙夷。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帶着主觀印象去看待賈東旭,可一想到賈家的所作所為,他真的沒有辦法摒棄掉那些影響。
「啊!」
「不是,公安同志,你剛才說偷零件的事情你們不管麼,既然你們不管,那還通知軋鋼廠的保衛科幹什麼,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您了!」
剛剛才放鬆下來的賈東旭,整個人都要瘋了。
要是公安把自己偷盜零件的事情,通知軋鋼廠,那軋鋼廠的工作,保得住保不住,那就兩說了。
事關工作,他能不急麼!
「夠了,老鄭,問正事。」
看着鄭朝陽居然和賈東旭扯起皮來,白玲不耐煩的拍了拍桌子。
「局長那還等着呢,你老鄭還有這閒心啊!」
額!
鄭朝陽摸了摸鼻子,他倒不是有這閒心,只是想讓賈東旭放鬆警惕,可現在,白玲都開口了,鄭朝陽也只能言歸正傳。
「賈東旭,還是那句話,你偷盜軋鋼廠零件的事情,不歸我們管,我們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你,九月二十五號,深夜,你在哪,都幹了些什麼?」
········
四合院!
第二天。
當金色的陽光灑滿大院的時候,平靜了一整夜的四合院,又變得熱鬧起來。
仿佛從畫中世界,轉變成現實世界一般。
煙火氣,籠罩在四合院的上空。
「你們知道了麼,昨天何雨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