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說,用一個假情報去欺騙他們?」赤木承平搖頭:「他們不是蠢貨,一旦覺察到不對勁,肯定不會咬鈎。」
頓了頓,赤木承平又說:「況且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如何針對性的執行釣魚計劃呢?」
「叔叔說得對,是我失策了。」陳永仁急忙頓首。
偶爾賣一下蠢,也算符合人設。
「但是你能想到這些,也很不錯了。」赤木承平稱讚說:「以後繼續努力,你一定會迅速成長起來。」
「謝叔叔誇獎。」陳永仁頓首。
「時間很晚了,你先回去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再來調查此案。」赤木承平說:「我也好久沒有查過這種案子。」
「既然來了,正好也能鍛煉鍛煉你的能力。」
「哈衣!」陳永仁挺身:「叔叔再見。」
說完,陳永仁快步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赤木承平臉上的笑容一掃而光,轉而便是滿臉陰霾。
新武器抵達在即。
這要是讓內鬼知道泄密,事情不就麻煩了?
八嘎。
真是一個該死的混蛋!
……
陳永仁家。
晚上回到別墅,林可馨正在床上躺着。
陳永仁這才想到,這段時間一直忙前忙後,時間都是和她錯開。
兩人見面也說不了幾句話。
「你究竟做了什麼,半個津門的駐軍都被你驚動了。」林可馨將時尚雜誌放下,看向陳永仁意味深長說。
「想知道?」陳永仁問。
林可馨點頭:「別賣關子,幾乎半個津門的駐軍都被調動,你犯天條了,還是把鬼子天蝗給殺了?」
「沒做什麼。」陳永仁淡然道:「也就是宰了華北陸軍派來的代表,幹掉了日本駐在津門的大使。」
頓了頓,陳永仁又說:「順便又打死了幾個北平來的貴族。」
聽陳永仁如數家珍般說出這些人物,林可馨表情詫異。
這他媽說的是人話嗎?
平時自己殺了罪孽深重的叛徒,都得費不小的力氣。
陳永仁說這些怎麼像喝茶一樣。
「你一個人做的?」林可馨問。
「當然,宴會保護的密不透風,外面的兄弟根本進不來,所以我只能勉為其難自己登場了。」陳永仁點頭說。
林可馨表情錯愕。
「不信?」陳永仁笑問。
「……」林可馨沉默。
想到這傢伙的能力,幾乎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將當地攪和的天翻地覆,破壞力毋庸置疑。
「從你的眼神,我看出你很崇拜我。」陳永仁一本正經說。
林可馨翻了個白眼。
「你再這樣,我可就真讓你翻白眼了。」陳永仁佯裝生氣。
「切~」林可馨輕哼一聲調侃道:「話說今天不您總司大少爺的相親宴,怎麼會突然變成殺人宴?」
「快說說你又騙了多少女孩,有沒有展現下你的英雄氣概,讓一個小姑娘為你傾心?」
「別說,還真有一個。」陳永仁認真道:「英雄救美這種套路,雖然很俗套,但的確很有用。」
隨後,陳永仁去掉一些重點,簡單說了下自己如何將有栖川宮靜香套路到手的過程。
「你可真是…」林可馨又白了陳永仁一眼。
但很快,她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你們真成了,那我們怎麼辦?」
「什麼我們?」陳永仁故意裝傻。
「你忘記了,我們在假扮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