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華知道弟弟舉着她的大旗給女婿找工作,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劉愛華大怒,在電話里把劉文生狠狠的訓斥了一頓,又準備給出版社打電話。
江紹亭趕緊攔住了她,「媽,把他留在京市吧。」
劉愛華眉頭緊皺,「不行 ,如果這次我不追究,以後他們膽子會更大了,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
江紹亭把她手裏的電話接過來放下,「媽,上次小舅他們過來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他那個女婿,是個很有心機的人。」
「這樣的人野心非常大,如果把他調回原籍,到時候山高皇帝遠,他再打着你的旗幟謀私利,後果會更嚴重。還不如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如果他什麼出么蛾子,咱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紹亭說的對,就讓他留在京市吧。」江培元放下報紙,淡淡的道:「紹亭,你給報社的領導打個電話,曹學文的任何行為和我們家都沒有關係。」
這是直接切斷了他的後路,以後曹學文再想打着他們家的名義招搖撞騙,那是不可能了,沒人敢給他開後門。
曹學文的職業生涯,也會止步於此,以後也只能在出版社當一個小職員。
江紹亭沒有打電話,對父親和母親說:「爸,媽,這事在電話上也說不清楚,明天我親自去一趟,和那邊的領導說一聲。」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江培元點了點頭,又對老伴說:「不用上火,改天把文生叫過來,我和他談談。」
劉愛華嘆了口氣,氣憤的道:「到時候你不用客氣,也別給他留面子,直接警告他。如果再敢這樣,把他的工作也給撤了。」
「好好,我知道了。彆氣了,趕緊去收拾你的花吧。」江培元笑着安慰了幾句,就起身去了書房。
江紹亭動作很快,第二天午休的時候,約出版社的領導吃了頓飯,和他說了一下曹學文的情況。
然後又找機會去了一趟青年報社,也不知和那裏的領導說了什麼?
劉琳琳靠扯大旗得來的清閒工作,變得忙碌起來,待遇也沒剛來的時候那麼好了。
………
就這樣過了一年,劉琳琳和曹學文的工作都沒有好的進展。
夫妻兩個各懷心事,雞毛蒜皮的事就出來了,天天不是吵就是鬧。
曹學文現在已經看清了劉琳琳,這女人不光自私,還好吃懶做,貪圖享受。
最主要的是,劉琳琳對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曹學文果斷的提出了離婚。
因為他已經有了更好的目標。現在必須得儘快恢復單身,才能進行下一步。
其實劉琳琳也已經和他過夠了,也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自從兩人參加工作,曹學文就像變了一個人,再也沒有讀書時的溫柔體貼。
每天回來就擺個臭臉,工資一分都不給她用。為這事,劉琳琳已經和他鬧過很多次。
可曹學文就像個守財奴一樣,還是一分錢都不往外拿。只說自己沒錢。
劉琳琳問他工資去哪裏了?曹學文就說還賬了。結婚的時候欠下的債。
劉琳琳差點被他的話氣死,他們倆結婚的時候就擺了兩桌酒席。
曹文學給她買了幾套衣服,買了一輛自行車。其餘的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欠下那麼多錢?
可曹學文就咬着說結婚的時候借錢了,劉琳琳也沒辦法,只能花自己的工資。
她本想攢點錢以後做生意,可工作一年,卻一點錢都沒存到。
每個月的工資除了吃飯,都不夠她買兩件像樣的衣服,有時候還要找父母接濟一些。
劉琳琳每次看到曹學文這摳門的模樣,就會想起上輩子的韓振宇。
雖然那個男人性格淡漠,但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