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一會兒就是雙方一人一邊。
儀式並不需要一定是露天的,只是這儀式註定要有一個被神火燒成渣渣,這放在室內就有點嚇人了。
約翰騎士長的說客(也可能是其他人派來的說客)正在企圖打消安安達的賭命行為。
「安安達居士、安安達居士,聽我一言,再核實一下,核實一下,萬一是他們的記憶被仇恨扭曲,你這一上台可就·····································································································································································································威逼利誘和打友情牌的話···························································································································
之所以他們選擇用嘴,而不是其他更強有力的手段,通過間諜系統蘇魯鈍也是知道了。
在天祭場地邊上,一股似有若無但本質極為強大的意志在流動,在這裏用過分的手段去影響神祈發起人,大概立馬就要體驗什麼叫做神明的毒打了。
這種手段對於已經下定決心的安安達自然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大步流星就走向自己的那座山。
約翰騎士長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這人居然是和他玩真的!
這把難道不就是訛詐嗎?你開價,我還價。
好端端怎麼就真的開始玩命了?!
可是看着安安達毫不猶豫的走上祭壇,那氣勢洶洶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的,約翰騎士長嚇得腰都是軟的。
可惜,他這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喜歡這個掛比只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