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位處的女士很是詫異的反問了一句。
惡魔術士心中全是震驚，他這是內心的想法，這女士怎麼知道的？
蘇佳琪略帶着幾分驚奇的看着眼前這個惡魔術士，在她的精神視野里，這個惡魔術士剛才是在內心中說了「他們」？
他的所有在主世界的契約惡魔都應該被老邦菜弄死了啊，他為什麼還能說「他們」？
「娘子，他這下知道你能讀心了，這可麻煩了，套話可要怎麼套啊？」
蘇魯鈍嘴裏說着麻煩了，神色卻是毫不在意，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落在惡魔術士眼裏更是加了大大的重量。
「嘻嘻，沒關係的。法師想知道的事，沒有什麼硬漢能支撐得住。」
娘子故意用陰森森的語氣說話，和平時的可愛風格完全不一樣，這反差萌差點讓蘇魯鈍直接親過去，太可愛了。
蘇魯鈍知道娘子的可愛，惡魔術士可不曉得，他腦海里頓時想起自己折磨他人的畫面，恐懼深深的抓住了他的內心。
「偉大者，我願奉你為主。」
打不過就跪下，惡魔術士能屈能伸，跪的快速無比。
「我不收，嫌棄。」
對於其他人來說，一個正式職業者來投，那是歡迎無比，哪怕是這種邪惡分子，那也就是約束多加一點，收還是絕對要收的。
但對於蘇魯鈍來說，看不順眼的就不要，他有資格任性。
「那我願意以一門秘法換取性命。」
「秘法？」蘇魯鈍有幾分好奇，「拿來看看，我考慮要不要放過你。」
惡魔術士想討價還價，但內心的恐懼制止了他，長嘆一口氣以後，要來了紙筆，開始記錄自己的這個秘法。
秘法很長，尤其是他還要原原本本的將秘法原理、注釋、公式一點點全寫出來，那就更費紙筆和時間了。
蘇魯鈍看了幾眼，頭暈。
知識深度倒是不深，連這麼個野路子術士都能掌握的秘法，他這正統科班教育出來的法師自然能看懂。
但是很複雜，很明顯這法術混合了精神學、幻境學、正能量學········等等學科的知識，深度都不深，但這廣度是真的嚇人。
這法術應該就是這些野路子法師們的集體智慧，他們東學一點西偷一點，才會出現什麼都會一點也只會一點。
這是蘇魯鈍的判斷，反正他是不信有哪個大聰明能這麼浪費自己的天賦，學幾百門學科的知識，然後只學一個皮毛。
娘子則是在推算這門秘法的真假和作用，法術是一個很精密的技術活，裏面有任何一個小問題，都足以將實驗者炸上天。
好在娘子的水平夠高，這些知識雖然廣度大，但是知識的深度還不夠高。
靠着高屋建瓴的知識程度，一點點的搞懂他到底寫了些什麼，跳到實在不懂的學科知識，那就聯繫上下文，試着將自己能懂的知識平替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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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術士畫完了秘法傳承，然後就等在了一邊。
娘子多花十幾分鐘，將秘法研究完畢。
沉吟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這就是你嘴裏『他們』的原因麼？」
「是的，這法術的名字就叫『性格決定命運』。」惡魔術士開始解釋：「學習是很累的，還要專注度。哪怕一個人的體力還有，但是如果心累的話，也很難再學習。」
「秘法的作用，就是在人的靈魂里複製出一個小人。
第三百六十三章 破船也有兩斤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