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覺得導師是真可怕,無時無刻無地不在。
「什麼事。」金條收走了,導師說話了。
「導師,這消息涉及到邪神。」考慮到導師喜歡用預言術了解消息,蘇魯鈍先說這一句,聽多了某些預言師預言到了不得了的存在結果把自己搞廢了的故事。
導師雖然強大,但要是猝不及防的直接預言一個邪神,那後果還是很可怕的、
「嗯,繼續說。」
·······
給導師報告完,想了想,雖然是臨時工,但執行廳也呆好久了,乾脆和自己上級也打聲招呼吧?
嗯嗯,就這麼幹,唯一的問題就是誰是我領導來着??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這事該給誰打報告--想不到誰是領導那就假裝沒有好了,蘇魯鈍直接躺平,搬着小板凳找了座空閒的哨塔開始日常發呆。
其他人又是重新佈置防線,又是忙着偷偷給自己弄好處,每個人都在為未來努力,而蘇魯鈍看着遠處天空的雲,感覺那像只雞,做成雞肉球捏成雞米花,油炸兩分半時間,味道可好了·······
好像是老天不讓他悠閒,正在想着雞米花不加米為啥要叫雞米花,人家夫妻肺片可是夫妻搭檔賣菜才叫夫妻肺片,難道雞米花是一個叫米花的人發明·······咦,天上那朵小紅花真好看,對了藏紅花是開大花還是小花來着········
「警報:船長要求提醒事項:異常信號彈,可能是軍方求救信號。」
蘇魯鈍猛得反應過來,天上小紅花?
媽耶,這是軍方的求救信號!
蘇魯鈍頓時神情嚴肅起來,從無邊無際的幻想里變回威嚴智慧可靠的法師。怎麼回事,他怎麼看到系統警報才反應過來那是軍方的死亡求救信號--此地危險,求支援,如果沒有強大軍力,求傳遞消息,切莫靠近。
這麼恐怖的死亡求救信號,怎麼沒人響應?
是的,帝都現在很亂。
從之前那兩個聖人公開約戰以後,帝都里的強者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更嚴重的是趁機作亂的邪神教會。
化整為零,加上先手優勢,在城裏搞出好大的聲勢,把整個帝都都搞得雞飛狗跳--沒有聖階強者這種bug一樣的強者存在,軍方列裝的重火力設備又不能在帝都里使用。
皇家法師們不要說之前那種集群施法的技術,就是普通的高階群體戰爭法術都不能用,皇家騎士也是如此,混在居民中間的邪神信徒,他們不要說最拿手的集群衝鋒沒法用,下馬步戰揮舞手裏的長兵器都要擔心別一不小心把路人砍了,砍不到路人砍了無辜的花花草草也不好。
但是硬實力在這,邪神信徒是麻煩而不是不可對抗的敵人。分散的邪神信徒對上高階的法師,後者就是不用群體法術,拿射線一個二個報名式射殺也只是麻煩,強大的騎士們不用雙手長兵器,拔出護身短劍步行追殺也能一劍一個小朋友的砍死他們。
局勢很亂,但主動權其實已經在軍方手裏了。這也是他們的上級讓這隻部隊就地修整的原因,不是人手寬裕怎麼會這麼放鬆。
「咦?難道是他們看不到?」蘇魯鈍看到身邊的執行官部隊也是視若無睹,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學長啊,聖人之下你無敵,聖人之上一換一,後面半句事實證明你在吹牛,但是前半句你應該是真的吧?」
········
嚓嚓感覺自己快炸了,只是中了對方一道不知名的射線攻擊,他就覺得全身的氣血在加速膨脹,幸運的是,師傅留下的劍鞘保護了他,不幸的是,劍鞘鎮壓的太給力,他整個人直接卡住動不了了。
身邊的其他劍客們咆哮着衝殺,吸引了看起來像法師的黑袍人的注意力,另外一個斷臂劍客單手抱着他就跑。
脫離了那個危險的傢伙,嚓嚓暗鬆一口氣,隨後又為自己的懦弱而憤怒--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