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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魯鈍大致明白了，那只可憐的瘋狗背後是沒有勢力，但並非沒有黑手。
而查理曼法師也是如此，他背後並沒有外部勢力－－如果真的是那種給錢給好處的交易，反而很難吸引他這種超級二代。
給很多很多好處倒是有可能買通，但這樣一來，成本太高捨不得，二來目標太大，容易把帝國情報局的黃皮子給召來。
反倒是教育－－或者說，是宣傳。
再通俗一點，或者就事論事的說，是生活品質和生活方式的追求。
查理曼法師性格本身就有點問題，然後家裏教育也有問題，偏偏他還老喜歡往外跑－－連和帝國關係並不好的那些勢力都經常跑。
那麼那些人完全有可能通過「交朋友」之類的方式，向他灌輸一些變態的愛好（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太過於變態和非正面能量段落文章，不予顯示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等給他注射夠了「瘋狗吐沫」，再讓他回來咬人。
這種行為不說萬無一失，也稱得上是隱蔽。
也許，連查理曼法師自己都認為這是自己的愛好，是自己的想法。
卻不知道，人，也只不過是一種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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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果然是第一動力。」
只要教育做得好，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變七彩的，最厲害的是能洗腦，讓人不知不覺就理所應當的，自然而然的去犧牲。
蘇魯鈍感嘆了一句，又好奇的問娘子：「那那個瘋狗案，後來是怎麼偵破的？」
「瘋狗毒對普通人是無藥可治，但對我們而言又不是什麼大問題。那個富翁花人情和一大筆錢求到了導師塔下。」
「給得太多，導師又捨不得退錢，就讓我給送了一發』時光回溯』，就看到了。」
造孽啊，那殺手倒了幾輩子霉，碰到個會在乎錢的聖階強者。
這真的不是非戰之罪，如果不是有個聖者閒的慌，誰會想到自己家養的狗都可以成為殺手的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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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很害怕？」
蘇魯鈍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說實話，帝國的蠻子裏還真的很少見到有人害怕－－這邊人更多的是－－「哇哈哈哈，今天是個去死的好日子！」
主打的就是個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夫君君，我又不是那種蠻子，人家可是聰明的法師大人！」
聰明人，想得多，想多了就容易害怕。
「那聰明的法師大人喲，你說你知道這裏有多危險？你倒是說說看是什麼危險。」
「夫君君，你知道世界上最強大、最恐怖的、最無解的巨獸叫什麼嗎？」
「真龍？鯤鵬？九頭鳥？燭龍？·········」
蘇魯鈍隨口說了幾句恐怖巨獸，但是這些神話生物也並非無解。
「是國家。」
娘子微微靠在蘇魯鈍的懷裏，這時候蘇魯鈍發現娘子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種巨獸，叫國家，這種由無數人因為利益、道德、契約、信仰、習慣組成的恐怖的精神上的巨獸！」
「它可以理直氣壯的逼迫無數無辜人去死！」
「它可以光明正大的違背鐵一樣的鐵律！！」
「它可以名正言順的剝奪人一切！」
「它比宗教更狂熱、比社團更嚴密、比教團更分尊卑、比公司更貪婪！」
蘇魯鈍輕輕的拍打着娘子的後背，安撫着她的情緒。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最恐怖的巨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