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嶋安身處丹噬之中,冷汗直流。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那致命的紅色。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如此絕境。
「我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丁嶋安心中暗自想道。
許新看着丁嶋安在丹噬中掙扎,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自豪之情。他認為自己的丹噬技藝已經超越了前人,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場中的緊張氣氛。
「許新,你的丹噬雖然利害,但攻擊距離太短,若是遇到高手,恐怕難以奏效。」說話的正是唐菲菲,她一眼就看出了許新丹噬的缺陷。
許新聞言,臉色一變。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丹噬還有這樣的缺陷,心中不禁對唐菲菲產生了敬意。
「唐菲菲姑娘,你說得對。我的丹噬確實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不知你可否指點一二?」許新恭敬地問道。
唐菲菲微微一笑,說道:「指點談不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方法,或許能幫你突破丹噬的瓶頸。」
許新聞言大喜,連忙說道:「願聞其詳。」
張昊看着許新,淡淡地問道:「許新,你認為丹噬的精髓是什麼?」
許新一愣,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思索片刻,回答道:「我認為是速度和威力。」
張昊搖了搖頭,說道:「速度和威力固然重要,但丹噬的精髓在於控制。只有掌握了控制,才能將丹噬發揮到極致。」
許新聞言,恍然大悟。他明白了自己之前的修煉方向錯了,一直在追求速度和威力,卻忽略了控制的重要性。
唐菲菲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竟然沒有回應許新的呼喚,而是轉身走到了張昊的身邊,以一種僕人的姿態站立着,恭謹而謙卑。
「這……」呂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解。
夏柳青也是滿臉的疑惑:「唐菲菲是瘋了嗎?她可是被唐妙興和許新都承認的唐門師祖啊!她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子這麼恭敬?」
遠處的王震球,也是眯起了眼睛,打量着張昊。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啊。」王震球喃喃自語道,「你身邊這些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啊。蠱身聖童、唐門先祖、八奇技傳人、天師府高功……你小子,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丁嶋安看着許新,緩緩地說道:「多謝你的丹噬,讓我見識到了真正的唐門絕技。不過,我也該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呂良和夏柳青等人見狀,都是臉色一變。
「丁哥,你……」呂良想要說什麼,但卻被丁嶋安打斷了。
「我留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丁嶋安淡淡地說道,「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張楚嵐看着張昊,試探着問道:「張昊,你……有沒有什麼想問許新的?我可以幫你問。」
張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想知道的,你未必知道。」
說完,他的視線又轉向了呂良等人,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
呂良等人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我們……還是走吧。」呂良深吸了一口氣,對金鳳婆婆說道。
金鳳婆婆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現在的形勢對他們不利。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夏柳青則是默默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塗君房站在唐門的大廳內,眉頭緊鎖,看着眼前的呂良,心中滿是不甘心。他本以為這次大鬧唐門能有個痛快的結果,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麼多阻礙。
「呂良,你究竟在搞什麼鬼?」塗君房不滿地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