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在栩瑤心裏藏了許久,從一開始謝益凡買下她後又繼續去牛馬人行賣其他奴隸時栩瑤就有了這個感覺,直到最近謝益凡開始莫名重視白若塵後,女人間的天性讓她立即想到了許多。
她也不是在嫉妒白若塵,而是不停地自我內耗着,猜測着自己可能只是個意外,一個本不該選擇的意外。
謝益凡越是在乎她,甚至還把她都帶到他已不在的父母靈位前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栩瑤就越是害怕,擔心自己最後還是變成多餘無用的那個人。
她從不懷疑對自己的愛,她只是害怕自己最後變得無用。
所有她才對和謝益凡同房這麼抗拒,她害怕自己修為的上升是以對謝益凡的損害作為代價換來的,這對於一個本就擔心自己以後無用的人來說更是不可接受。
她害怕自己最後還是會被拋棄。
對於栩瑤提出的問題謝益凡猶豫了一會,隨後低下頭用手把栩瑤臉蛋從自己懷裏掏出,捏着那誘人的臉蛋笑道:「怎麼?我們家栩瑤也學會吃醋了?」
栩瑤鼓着嘴巴委屈道:「哪有...」
看着栩瑤眼睛深處的不安感,謝益凡知道自己必須得解決好這個問題,不然未來絕對會徒增許多後悔。
於是他放開自己作亂的手掌,盯着栩瑤眼睛深情道:「你是我的人,現在是,以後也是,就算我死了 你也依然...」
話沒說完,栩瑤就抬頭吻住謝益凡的嘴,以此堵住謝益凡要說的話,待謝益凡停下後才盯着謝益凡眼睛搖頭說道:「主人,你不會死的,絕對不會。」
同時栩瑤內心還附上一句,若你死了,那我...也沒有存在的意義...
見此謝益凡笑了笑,忍不住也朝栩瑤臉蛋親了一口。
「放心,我不會死,只是...」謝益凡抬起頭看向小亭四周,眼裏悲傷道:「你知道我帶你來這裏是做什麼嗎?」
栩瑤搖搖頭表示不知,不過她心裏明白這絕對與謝益凡父母有關。
「小時候,每到十六夜晚之時,只要天氣不差,爹娘都會帶我來這裏賞月,在石桌上擺放一些他們任務在外時帶來的吃食,一起賞月一起談心...」
兩世為人,雖然前世謝益凡也有自己的父母,但是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二十年後他就已經認同了這個身份,認同了這個家,對於前世只剩下記憶。
如今雖然自己已成家,但曾經的家卻不見了蹤影,只見有陳舊的腐朽。
兩世為人,也兩世失去了曾經的家,這對謝益凡來說絕對能接受。
謝益凡抬頭望月,接着對栩瑤說道:「時間只不過過去了六年,但六年內已經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看着謝益凡那仰起的臉龐,栩瑤同為傷感地詢問道:「那...公爹和婆母他們都去哪裏了...」
自從四日前謝益凡帶她來這裏給證婚後栩瑤就明白謝益凡的父母不是死亡,而是失蹤,因為那兩張靈牌上面並沒有留字。
謝益凡搖搖頭,沉聲道:「我不知道...」,一會後,謝益凡嘆息一聲解釋道:「我知道他們是在一個名為留淵的地方失蹤的,那個地方你也聽說過吧...」
「留淵!」栩瑤驚訝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道:「怎麼會是那?」
「留淵...不是一處具體的地點,用準確話說它不在這片天下里,不是這個世界的一個位面,更像是這個世界的里世界一樣。」謝益凡用自己的話解釋着,不過除了前面一部分,後面的位面里世界等詞栩瑤一個也沒聽懂。
她對[留淵]了解不多,最多的印象就是停留在那是血門五洞用來懲罰一些極惡死罪之人的地方,甚至還以為那裏是血門五洞的專屬,但...
謝益凡簡單給栩瑤解釋了一下留淵這個地方,那是隱藏在表世界之下的一個世界,根據這些年謝益凡在謝家內部查閱的資料以及詢問他人得知的線索,謝益凡認為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