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季寒舟沒有喝那麼多酒,或許還能控制住,理智一些。
可是他偏偏喝多了。
於是在雲姝髮絲的香味中醉的更厲害了。
一夜的胡鬧,導致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起晚了。
更令人尷尬的是,寶兒大清早就跑到房間裏面來找娘親,於是片刻後,房間裏傳來一陣兵荒馬亂,以及孩童略帶不解的聲音——
「娘親你的脖子怎麼被蚊子咬成這樣啦?」
「爹爹你怎麼睡覺都不穿衣服的呀?」
「爹爹你後背怎麼了?有野貓跑到你們房間裏來了嗎?」
「哎?娘親你發燒啦?你的臉好紅喏......」
寶兒被鳶兒火急火燎的抱走了,雲姝紅着臉穿衣服。
季寒舟宿醉之後有些頭疼,關於昨晚的事情只有些隱約的記憶,當即十分後悔:「我去找穆大夫來看看......」
「你忘了?我沒有喝藥了。」
「嘶——」季寒舟十分懊悔,「以後不喝那麼多了。那酒喝下去沒什麼感覺,風一吹酒勁還挺大。」
季寒舟過來檢查雲姝的情況:「怎麼樣?我昨晚喝多了,有沒有把你弄疼......」
雲姝躲開他想要掀開自己衣領的手,紅着臉道:「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
「我這不是心疼你麼......對了,還是得讓穆大夫過來看看,要是現在你的身體不合適,得注意一些......」
說到這裏,季寒舟更加後悔了。
現在雲姝的身體也沒有多好,萬一一個不小心,有了怎麼辦?
吃苦的還是雲姝。
雲姝倒是很坦然:「注意什麼?要是有了,就生下來。」
雲姝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讓季寒舟心頭火熱的話。
「雲姝,你說真的......」
「當然。都生了寶兒了,再有一個就生唄。怎麼?你不想要?」
說到這裏,雲姝的眼睛微微眯起,大有一副季寒舟若是敢說不要,馬上就要把他大卸八塊的架勢。
季寒舟連連搖頭:「我開心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不想要......」
「這還差不多,穆大夫不是說了麼,月子裏的病,月子裏養,試試看,萬一真的養好了呢。而且很快我就要換個身份了,壞了也是雙喜臨門。」
季寒舟盯着雲姝看,似乎再看什麼新鮮事。
雲姝瞧他:「你在看什麼?」
「我就是覺得很驚訝,你現在一點兒都不扭捏了,好坦蕩啊。」
雲姝朝他一笑:「大大方方的。不好麼?」
「好好好!」
季寒舟一連三個好字,哈哈大笑着把穆大夫叫來了。
穆大夫看了之後說沒有任何問題,又得知兩人對孩子的態度,索性給雲姝換了方子。
「也是調養身體的,比之前的藥性小一些,也不影響夫人和世子恩愛,等真的有了再為夫人好好調理,順其自然吧。」
雲姝和季寒舟也是這個意思。
等到穆大夫走了之後,季寒舟揉着有些悶痛的額角:「你等等,我去洗個澡,然後陪你一起出門。」
雲姝一愣,而後失笑:「我以為你昨天晚上那麼纏我,是打着今天不想讓我去的主意。」
季寒舟直呼冤枉:「雲姝你這就很過分了啊!我真的喝多了!再說都那麼久沒有親近了,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再說,怎麼也是你師兄離開的大事,我還不至於輕重不分。」
是的,今天,阮宗就要跟着使團的部隊一起啟程前往閔梁了。
雲姝被季寒舟這幾句啊說得還挺硬感動的,只是還沒
第237章 阮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