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大終於被喚醒,剛剛醒來便是有氣無力地「哎呦」呻吟了一聲,接着才說了一句,「這他媽怎麼回事?」
「陳老大,他們已經走了,你沒事了吧。」一個偵緝司隊員說道。
這時候,陳老大也恢復了意識,想起來剛才的事情,心裏一氣一急,「他們呢?」
「陳老大,他們已經走了。」
「草他媽的,扶我起來。」
另外幾個偵緝司隊員對着周圍的賭徒嚷着,「散了,散了,都給我散了,看什麼看,再看去偵緝司看去!」
萬勝賭坊里,暫時清靜了下來。後面的賭坊東家臉色陰沉,看護被打,偵緝司的人,他也敢打,這個叫徐言的竟敢如此狂妄嗎?這徐氏背後又是哪位狠人,是哪家的人?如果自己惹不起,那該服軟就得去服軟,就算丟臉也比丟了命好。如果只是仗着能打,那就等着吧,能打的人多的是,輪不到你來囂張。
陳老大在兄弟們攙扶之下,走到了賭坊東家跟前,抱拳說道,「對不住了,李老爺,我們幾個沒能耐,沒攔住那個匪徒。」
李自心心裏罵着「沒用的東西,拿錢時吹牛,幹活是廢物」,臉上卻勉強有一絲笑意,「陳老弟客氣了,那匪徒狂妄,不管不顧,你們也是暫時沒辦法而已。他不過是仗着點武術,偵緝司有的是人能陪他玩。」
陳老大聽了這話,心裏也舒坦了一些,也說道,「還是李老爺想得周到,我這就回去查查這小子什麼情況。」
李自心點點頭,「陳老弟請便。」
……
返迴路上,偵緝司隊員問,「陳老大,這事情怎麼辦?」
陳老大一邊走,一邊時不時「斯哈」兩聲,被人這麼丟出去,除了臉面上無光,身體也難受的很,渾身跟散架了一樣,時不時便會牽扯傷口,越想越氣,他便說道,「咱們先回去,查查這小子底細, 要是真的認識咱們隊長或者統領,讓他擺一桌,給咱們幾個道個歉,把我醫藥費賠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咱們也只能認了。他要是只是吹牛,他認識統領,統領不認識他,哼,等着吧,讓這小子知道,朝廷到底是什麼意思。」
幾人一聽朝廷這兩個字,也都精神振奮,再橫的人,也惹不起朝廷。除非是想做通緝犯,以後只能生活在暗中,永遠無法光明正大地生活。
……
白衣男子名叫蘇清河,也是個吃喝玩樂的少爺,不過天賦還不錯,卻又因為不是嫡長,自己也無意爭搶,不肯用功,只稍有些武藝在身,只是普通武術在徐言這種修者面前顯然是不夠用的。仗着自己有點功夫,家裏也不怎麼管他,就任由他吃喝玩樂,只要不惹來大禍,就隨便他了,總比天天想着證明自己,跟家裏要這要那去浪費強。
至於萬勝賭坊,這裏面也有點事情,一邊是蘇家少爺,而且還是蘇家的意思,另一邊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只說是徐氏裏面的人,沒什麼身份背景。那這件事怎麼選擇,不是很簡單嗎?更何況,萬勝賭坊其實就有蘇家在背後,是蘇家,柳家和弓家三家合夥弄得東西,當然這三家本身是不會直接出面的,畢竟這種產業坑害人不少,對於家族算是不好的影響。
盤問清楚,在蘇清河希冀的目光中,徐言將三核真元從頭頂送入了他的體內,三種力量衝突破壞之下,整個人外面好似一般,體內已經沒有一根完整的骨頭。唯一慶幸的就是三核真元是瞬間爆發出來的,沒有什麼痛苦。
張合看到平日裏一向和氣生財的師父忽然間如此兇狠,驚恐地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身體還免不了有些細微的顫抖。
徐言看了一眼張合,沒有失望,也沒有欣慰,正常人見到這些,也就是這種反應了,他也沒有覺得張合在眾弟子中多麼優秀,這種中規中矩的反應值不得失望,也沒有超出他的預期。若非在星島中的經歷,徐言此刻也難以做到如此平靜地下手。
徐言忽然開口,「張合。」
張合連忙回答,「師父,徒兒在。」生怕慢了一步,自己也要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