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幾乎要將玉錢宗有可能用到的東西全都要搬到自己的戒指里去了,馬上就要去面對海獸,安全這種事情,再謹慎也不為過,反正都在自己的戒指里,也丟不了,就是可能某時候徐氏需要的時候,自己不在,稍微得等等而已,這基本上算不得什麼代價。
看了看戒指,好像佔得有點滿了。徐言想到,萬一自己打到了很多海獸,豈不是沒地方放了。猶豫之下,徐言只好又找來了陳蘭,說了自己的想法。
當然,陳蘭是不懂的,只是知道哥哥要用自己的戒指。看着徐言手上的三個戒指,陳蘭不滿地說,「哥哥,你都三個了,還來要人家的。」
徐言感慨一聲,「哎,蘭蘭長大了,進入叛逆期了。」
陳蘭一聽這話,不滿地嘟着嘴,憤憤然將戒指取下來,塞到徐言的手裏,「給你了,你才叛逆期呢。」
徐言愕然拿着戒指,一邊是高興,陳蘭似乎有點叛逆的影子,但這恰恰說明,她曾經的那些心理陰影已經消失無蹤。另一邊也是有些鬱悶,這孩子以後怕是有的磨人了,這個年紀,貓狗都怕,更別說怎麼磨人了。不知道招財看到陳蘭現在這樣子,會不會趕緊跑遠點。
……
海邊,徐言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心潮澎湃。儘管這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見到大海,但依然是每一次都感覺到無盡海域之廣闊。無盡海域當然不可能無盡,只不過,海中不歸人類管,以人類最強者,也找不到海的盡頭,只能在越來越強橫的海獸攻擊之下,狼狽退回到人類的陸地。
與徐言所想不同,所謂的海獸潮並不是無邊無際的海獸如潮水一般瘋狂地衝過來,恰恰相反,不過是幾十隻海獸一起衝上來,然後其中有幾隻比較厲害,跟人類的修者可以抗衡。
看到這場景,徐言覺得有些失望,原來不是像戰爭那樣嗎?也對啊,如果真的是無數的海獸蜂擁而來,那青山城早就被推平了。
又一波海獸衝上來,遠處,一個朝廷修者帶着幾十個軍人迎上前,廝殺在一起。徐言趕緊帶着手下,一起沖了上去。
面對海獸潮,現在的應對措施也已經比較完善了。海獸是隔一小段時間便會衝上來一批,他們要做的就是攔住這些傢伙,不能讓它們進入城中。海岸線很長,人手有限,又不能沖入海中,因此,人類這邊就是每隔幾十到幾百丈是一個小隊,一個小隊就是一兩個修者帶一群軍人。一旦海獸過來,就是對應的人群去迎戰。
而徐言這邊,則是靈活力量,一般就是兩個作用。第一,發現哪裏出現戰鬥,趕緊支援過去,儘快形成多打少的局面,減少自己這邊損失,快速消滅海獸,避免這一批還沒消滅,下一批又上來。第二個作用,則是運送一些醫藥,丹藥等物資。朝廷提前已經準備了一些物資,城裏的大戶,包括徐言等人,也捐贈了一些,同時城主也會根據情況,採購準備一些。
徐言看到又一波海獸上來,立刻說一聲,「跟我來。」說着,便搶先沖了過去,其他人則是隨後跟了過來。掃了一眼,徐言認出了其中一隻海獸應該是最強的,是一個章魚怪,身高一丈多,粗大的爪子將人類這邊的軍人武者輕鬆一卷,便提了起來,塞入口器,一個人類軍人就這麼報銷了。
戰場之上,人命如此脆弱。徐言抽出赤金直刀,先是看了一下陳蘭的位置,確認她沒有危險,這才站在章魚怪和陳蘭之間,沖向了章魚怪。同時,徐言還喊了一聲,「都讓開,我來。」
眾人看到徐言修為,自覺讓開了位置,轉變目標,指向了其他的海獸,就連這邊戒備小隊的隊長,原來的修者,一個中年人,修為是靈體境,也立刻讓開了目標,和其他人配合,殺向了其他海獸。
巨大的爪子高高抬起,遮住陽光,一道陰影籠罩住徐言,爪子砸了下來。
徐言赤金直刀高舉,刀身兩側一紅一青,刀背上卻是藍色,正是三核真元。想像中的反震並沒有傳過來,反而是赤金直刀直接通入了爪子中,徐言一划拉,巨大的爪子直接被斬斷,綠色的血液噴灑下來,果然是變異品種。徐言預料不及,直接被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