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極飯店,賓主落座。
張掌柜指着一個粉色的酒罐,「桃花釀,淡雅清香,小徐掌柜要不要嘗一嘗。」
徐言擺手,「算了,暫不飲酒。」
陳掌柜笑道,「這酒非常淡,女子也可放心飲用。」
徐言似乎有些意動,不過還是擺手,「算了,年齡不到。」
張掌柜笑着夾了一筷子,「也好,徐掌柜少年英氣,能有如此成就,也能堅持原則,了不起。」
陳掌柜也附和幾句,都是些吹捧之言。
徐言讓陳蘭和白玉梅兩人慢慢吃,自己則是陪着兩人漫天閒聊。
大凡酒桌之上想要談事,先是漫天胡扯一番,吹捧再加上酒的麻痹效果起來之後,才會更好談下去。只是,徐言不喝酒,而這兩位又喝的是非常清淡的桃花釀,所以氣氛也就來得慢了些。
還好,本就是鄰居,也都是做生意的掌柜,慢慢的也氣氛起來了。茶過三巡,菜過五味,陳掌柜才終於說出來想法,「徐掌柜,聽說您在街口那邊還有個鋪子。」
徐言點點頭,「不錯,之前機緣巧合拿下的。」
張掌柜接着說,「據某所知,這地方,徐掌柜暫時還沒啟用。」
徐言笑着說,「不錯,莫非張掌柜對它有意思?」
張掌柜說道,「正是,不過……」
徐言問,「不過什麼?」
張掌柜道,「只是手頭有些緊張。」
徐言笑着繼續飲茶,「呀,這就不好辦了。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真的是萬萬不能的呀。」
張掌柜咬牙道,「正是如此,所以,想有一筆生意,和徐掌柜談談。」
徐言有些感興趣,坐正了身體,「請講。」
張掌柜道,「前幾日,那該死的」,說着他似乎警覺一般左右觀望,不過這裏是雅間,哪兒來的左右耳目。雖如此,他還是壓低了聲音,「前幾日,那該死的天火宗一個弟子不知發了什麼瘋,從星島里瘋瘋癲癲跑了出來,也不知如何得罪了純陽宗,這不是被人打死了嗎?」
徐言一聽這個,就知道了,前幾天他們兩家也是遭了無妄之災,只是最終在徐氏裏面戰鬥,自己才會受了最多的損失。不過,這一爐打過來,沿路上的,肯定會有被波及到的,這兩人看來也是受了這個。不過,自己靠着司徒文拿回來賠償這事兒應該沒人知道才對,這兩人找自己做什麼,總不可能他們覺得自己做生意可以,就能找得到天火宗的麻煩?哦,也可能是因為馬玉寧?徐言胡思亂想着。
張掌柜看徐言似陷入了沉思,也知道徐氏遭的損失最大,看他在思考,便停下了話語,等着徐言回過神來再繼續。
好一會兒,徐言才恍然,舉起手中茶,一飲而盡,「抱歉,剛才想了些事情。」
張掌柜笑道,「無妨,剛才這不是說到純陽宗弟子打殺天火宗弟子嗎,我們二人這店鋪也是受了池魚之災。可惜,我們二人的店鋪本就利潤微薄。」
徐言忍着笑意,差點笑出聲,但面色平靜,沒有被二人看出。這做掌柜的,個個都說自己本小利薄,不能怪自己愛說這個。
張掌柜繼續說,「這店鋪損失慘重,我們二人就覺得不好辦,手裏的資金出了短缺,跟不上了。無奈之下,才想到了徐掌柜。」
徐言一聽這話,心裏一個激靈,這是想找自己拆借?要不要借,要是借的話,什麼利息合適?
不等他想完,陳掌柜就接過了話茬,「徐掌柜,我們知道徐氏這些時候店鋪紅火,就算同是運氣不佳,但徐氏的運轉毫無影響,這不是就來求助了嗎。」
徐言皺着眉頭,「不知二位是想要什麼幫助,在下也是人微力弱呀。」
陳掌柜看到徐言皺眉,連忙道,「徐掌柜誤會了,是這樣的,剛才不是說徐掌柜還有一個店鋪嗎,我二人店鋪損失慘重,無力繼續經營。所以,既然徐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