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言回到店鋪,差點以為自己出了幻覺,還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的確如此。
這他媽招了賊了?防偷竊陣法也沒反應啊。無可奈何地清點了一下東西,徐言發現,精品區全部被搬空,一層稍微值錢點的東西也沒了。就剩下些個米麵等又重又不值錢的東西。
靠,不會是白玉梅和別人一起搬空的吧。徐言實在是想不明白,但也覺得不應該,白玉梅不像是這種人,但是因為有了何意的前車之鑑,他才不由地想到了這個不想,不願的可能性。
想到這種情況,徐言忽然一身冷汗,東西搬走就搬走吧,自己現在有了本事,大不了東山再起,但陳蘭呢,如果是真的最壞的可能性,陳蘭就危險了。
驚恐萬分的徐言拔腿便向着臥室跑去,太過着急,沒有注意,直接撞到了一個人。徐言動作急停,已發現了被自己撞倒的正是白玉梅。
看到是白玉梅,徐言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看來不是自己胡思亂想的情況。繼而就想到了陳蘭應該也不會有事了。
白玉梅被衝過來的徐言撞飛,然後,徐言情急之下直接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拽了回來。踉蹌之下,白玉梅被徐言一把抱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徐言忽然抱住了白玉梅,嘴裏也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不明所以得白玉梅羞得霞飛雙頰,羞紅滿面,嘴裏也嗔怒道,「徐掌柜!」
徐言這才鬆開了她,連連道歉,然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白玉梅都被他給說蒙了,什麼怎麼回事,掌柜的莫名其妙撞飛自己,又拽了回來,接着就是輕薄無禮,還要問自己怎麼回事。白玉梅忽然心想,莫不是煉丹大會上出了什麼意外,這下也顧不得生氣了,緊張地問道,「怎麼了,掌柜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下提醒了徐言,徐言指着店鋪裏面空空如也的貨架,「這,咱們這是怎麼了?」
白玉梅也想起來這個問題,「對了,掌柜的,你在哪兒做了什麼,怎麼今天這麼多人來,都說要買咱們東西。還搶呢,好幾個人都想全打包買走,我想起來你說過的限購,就沒這麼賣,但是人太多了。好多人見什麼買什麼,就這樣了。」
「這…」徐言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今天的事情這麼奇怪,讓人完全摸不着頭腦。
在與白玉梅談論以後,徐言知道了,今天的東西沒有虧,只是賣出去了,便也只能把疑惑壓下,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東西賣光,正好這幾天可以關門休息,好好觀賞這幾個盛會。因為這幾個東西不僅僅是娛樂,對於徐言來說,更是學習偷師的時機,還可以順便鍛煉自己的眼睛。
盤算了一下手裏的資金,徐言發現,自己確實可以開始煉丹事業了。最大的困難,煉丹爐已經被馬玉寧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買材料之類的。當然,剛開始手法不熟練,大概是要虧本的,因為成功率太低了。
「哥哥」,陳蘭歡呼着沖了過來,徐言的臉上也露出幸福的笑容,抱起陳蘭,在她的歡呼聲中,徐言抱着她,轉了幾個圈,這才將她放下,掏出了路上買來的小零食,送給了小陳蘭。
白玉梅看着陳蘭和徐言的親密互動,眼中閃過一絲艷羨,卻又黯然下去,暗中自語,「你只是一個來幹活的夥計,何必亂想不該有的東西。」
正在這時,白玉梅眼前一花,卻看見徐言手裏拿着一個髮簪,微笑着在白玉梅眼前晃動了兩下,然後說道,「送你的,戴上看看,一定很好看。」
「啊?」白玉梅不曾想到這件事,一時驚呆,然後又被徐言催促了一句,茫然地接過,插到了頭上秀髮之中。衝着徐言展顏一笑,「怎麼樣?」說完,白玉梅才反應過來,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又有些羞澀,只好低頭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徐言被白玉梅此時的樣子所驚艷了,從未注意,身邊這個女子竟如此秀美動人。難道,這就是燈下黑嗎,自己以前是不是眼睛出問題了。
不過,徐言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再進一步動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