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他的毒才能解,但是你是殺不死我的,不過如果你過來,我就幫他解毒哦。」
吸魂獸猥瑣的笑道。
言木亦因剛才強行使用靈力召喚山神而全身青筋暴起,身後的靈魂體消失。
他被反噬了。
「反噬,來的這麼快……」
許安腦海里燃起了一縷夾雜的焰光,她凝神,火焰更烈了。
我,不想再做那個被人欺負的人了。
「你傷害他,我就弄死你。」
「憑你,你…」
話沒說完,許安裙身泛着赤光,眼中聚滿了燃焰,身後出現的是一隻耀眼的玄鳥,展翅着,鳴叫着。
炫燦的赤光直衝而上,照映到雲間,惹的宗門的弟子都衝出來觀望。
許安的髮絲閃動,裙衫飄舞,腳底突顯玄鳥標誌的法陣,她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吸魂獸,緩緩抬起右手,包紮好的麻布散開,僅僅一個食指,吸魂獸便慘叫起來。
「呃!我錯了!啊!我不知道你是……」
話未說清,許安微收眼眸,巨大的靈力散發至地牢裏的各個角落,裙身的法力由下至上,匯聚在右手,對面的吸魂獸便再也不能開口。
「我說了,我、要、你、死。」
許安怒意一字一頓道。
言木亦站在許安的身側,目睹了整個過程,他將手放在胸膛,反噬開始消退了。
許安……她的力量如此之強……
「咳……」
許安收手,吸魂獸倒下。
她轉身,虛弱的關心道:「言木亦,你沒事吧?」
言木亦扶住許安,伸手拭去她耳側、臉頰、額頭上的濕泥。
「我沒事,你呢,他剛沒碰到你吧?」
許安臉色蒼白,淺笑着搖搖頭,「沒有,我沒事,幸好你來了。」
「走,我們先出去。」言木亦摟住許安的肩,用力扶住她,慢慢向上走去。
許安驚魂未定,沒有回過神,心中一抽一抽的恐懼。
剛出地牢,眾多弟子已經將這圍成了圈,兩人在人群中心,略有些迷茫。
竹俞隨着其餘兩位師兄焦灼的趕來。
「散開,散開!」
雷師兄站出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問道:「你們在地牢做什麼?莫不是想放出裏面的妖魔?」
許安的臉蒼白如雪,她啞着嗓子努力的解釋道:「下面那隻吸魂獸攻擊我們,已經被我殺了。」
聞言,眾人沸騰起來,「殺了?她殺的?」
「怎麼可能,那可是不老不死的吸魂獸啊?」
言木亦忽然開口:「不是她殺的,是我殺的。」
竹俞上前,「你是用何等方法殺的?」
「他攻擊我們,他說我身上有他的毒,只有殺了他才能解,所以我請出了山神,山神替我殺了他。」
竹俞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安幾秒,隨道:「雷師兄,他身上的毒確實解開了,既然他替我們殺了這個孽障,就不追究私逃地牢的罪了。」
雷師兄語氣冷冽的說道:「來人,去把這個孽障燒了。」
「是。」
竹俞朝言木亦揮了揮手示意離去。
言木亦秒懂他的意思,扶着許安穿過人群。
「沒想到這新來的小子這麼厲害?」
「那弟子考核看來他是第一名了。」
「到時候許師妹跟他一組都能保住資格了。」
言木亦眼神冷厲,語氣薄涼的呵斥道:「閉嘴。」
聽此,眾人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他居然能殺死吸魂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