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只得僅此一鈴。
起誓者可替戴鈴者承受痛苦,不僅如此,戴此鈴者若面臨生死之際,起誓者可用一命換其而生,既然此鈴能穩穩套在許安腳上就說明她對他是有情的,哪怕一絲一縷。
祁時川指腹落在寫着許安名字的紙張上,輕輕捻起,「姑娘對殿下,是有心的吧。」
「有啊,我對他的錢和黃金有心,今晚我得多順一點,雖然我在慕安不缺金銀珠寶但是人不該嫌錢多。」
說到錢,許安明顯開心了不少,這世界上能有什麼比錢更讓她心悅呢。
聽她這話不對口的回答,祁時川欲言又止。
兩人各自翻閱卷書,氛圍靜了片刻。
許安正努力回想所學的知識,身側的男子突然開口,「姑娘覺得白芷這味藥如何?」
「白芷啊……根和葉都可以入藥,不僅祛風除濕還可通竅止痛,用途甚廣。」
「既然姑娘也擅長醫術,不如,日後我便喚姑娘為白芷?」
拉開藥櫃,熟悉的藥材味撲面而來,祁時川緩緩夾起白芷片,輕落在那寫了名字的紙張上。
「為何是這味藥?」
許安直言詢問,這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祁時川不慌不忙的合上藥屜,「白芷止痛亦讓人興之,芳香留余,久久難消、難忘。」
久久難消。
難忘。
他在心中喃喃重複,眸中恍過幾絲興致。
許安的出現無疑是讓他感到好奇、欣喜、高看。
他好奇能讓肆無忌憚、狠厲成性的阿蘇裴夜如此着迷的女子是何一般的人。
當許安隨口說出治療痘瘡的藥方時,他發自內心的激動、欣喜。
他也為這個女子所提出的白紙黑墨論而不由得高看她一眼,是出乎意料,也是愈發想探究。
猛然,
「知己!祁時川你真是我的知己!我也覺得白芷的味道很香,是很獨特的香。」
許安扭頭歡笑出聲,如春花爛漫,一行一態皆入男子的眼中。
祁時川神色溫柔,抿起一絲淺笑。
「還有紫蘇的味道也很與眾不同,紫蘇這味藥不僅營養價值豐富就連魚蟹之毒都可以解,燉湯入藥兩不誤,味道也極好!還有……」
……
許安喋喋出口,整個人那是神采奕奕,眼眸中閃爍着如同星辰般的波光,她雖在學習醫學中算不上出彩,但前輩們付出的心血與實踐卻讓她在這個世界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價值。
莫大而靜謐的百藥閣瀰漫着濃濃的藥味,這處常年清冷之地終於有了笑語。
祁時川抬眸注視着許安,認真傾聽身邊之人的一言一語,不自覺的便笑意爬上眼角。
這是很奇怪的氛圍,他對她持有崇敬,似乎也起了一絲愛慕,他們像是相見恨晚的知音,像是一見如故的友人。
或是因為許安跳脫自由的性子,這裏死板的一切都仿佛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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