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內,夜幕低垂,燈光搖曳,溫大人面色蒼白,傷口疼痛不堪,他輕聲呻吟着。黃管家神色淡漠,似乎對溫大人的痛苦毫不在意。
"傷口疼啊,溫柔點," 溫大人苦笑道。
"大男人疼什麼呀,還嗷嗷大叫,沒出息。」黃管家嘲諷地說着,一邊撒着止血藥。
溫大人皺眉,卻又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黃管家,你說得太容易了。傷口如此刺痛,你難道不懂嗎?」
溫大人,你這魚肉百姓,對百姓的擊鼓鳴冤視而不見,敷衍審案,草草了事,造成多起冤案,這一切,你難道不感到痛苦嗎?」黃管家看着溫大人,語氣中帶着冷漠和憤怒。
溫大人一時竟無言以對,他沉默不語,思緒如潮水般洶湧。
黃管家冷漠地為溫大人處理完傷口後,不屑地看了溫大人一眼,心中卻充滿了怨氣,冷哼一聲,
而師爺這邊按着王妃開的藥方,忙前忙後為冷捕快煎藥熬藥,全心全意地傾注在這個任務上。
坐在一旁的冷捕快感慨地說:「難得師爺還能替我熬藥呀,三生有幸啊。」
師爺笑嘻嘻地回答道:「冷捕快說的哪話,我們是一個縣衙的,要互相友愛不是嗎?」
冷捕快卻嘲諷道:「整個縣衙啊也就是師爺你臉皮,最,厚了。」
這番話讓師爺感到羞辱,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木頭腦袋,沒教養,敢這麼說我。」
捕快冷冷地說道:「真是諷刺啊,我進了牢獄,你又不為我求情洗清冤屈。你現在還口口聲聲說着互相友愛,難免有些虛偽。」師爺不悅地回應道:「我實在沒心情理你,還得繼續熬製藥物。」他心知理虧,已不好意思再多言。
後堂一片安靜,星月臉色蒼白,良辰默默守在他的身旁,目不轉睛地注視着。溫暖帶着專注和細緻,開始給星月處理傷口,將消毒酒精塗抹在傷口周圍及表面,輕柔地清潔傷口,確保傷口周圍區域的無菌狀態。消毒的酒精氣味慢慢飄散開來,星月微微皺着眉,疼痛擴散開來。
「別怕,我在這裏。」良辰輕輕按住星月的手,用溫柔的目光安慰着。
溫暖又從藥箱拿出麻醉針管,兌入麻藥液體。星月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看着溫暖專注的眼神,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溫暖以專業技能,在他的傷口周圍巧妙地進行了局部麻醉注射,很快,麻醉的效果讓他的身體逐漸失去了感覺,疼痛逐漸減弱。
「疼痛感怎麼樣?」溫暖詢問。
「好一些了,謝謝。」星月勉強笑了笑。
「麻醉只是暫時的,接下來我需要縫合傷口。」溫暖語氣堅定,引起了良辰的擔憂。
溫暖輕車熟路地取出縫合器材,開始給王老五縫合傷口。每一針下去,良辰的心情也如跟着起伏,一直處於繃緊狀態,目不轉睛地注視着溫暖手中的針線。
良辰配合着遞上手絹幫忙擦拭溫暖額頭上的汗珠。直到最後一針縫合完畢,良辰的心才慢慢放下,這時,溫暖也鬆了口氣說:「縫合結束了,等我給傷口清潔完畢,你千萬不要亂動,避免傷口再次裂開。」星月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溫暖補充說:「接下來的時間裏,良辰你要好好照顧星月。」良辰微笑着對溫暖說:「星月受傷全是因為我,我會照顧他,直到康復為止。」
溫暖點點頭,「嗯,很好。」說完,她便先行離開了房間。 良辰輕聲道:「王妃,慢走。」
溫暖從後堂走到大廳,葉梓煜趕緊上前問道:「暖兒,星月怎麼樣了?」
溫暖微微一笑,「沒事了,現在有良辰照顧着,接下來就是好好調養休息。」
葉梓煜和辰安聽完鬆了口氣。溫暖又說:「現在天色很晚了,讓他們幾人去後院住一晚吧,明天再審問。」
葉梓煜點了點頭,「好,辰安你安排溫大人,師爺和冷捕快去小院住一晚。」辰安躬身抱拳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