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裏端着飯菜,緩緩踱步,那沉穩的步伐仿佛帶着歲月的沉澱。他一步步靠近溫大人的房間,每一步都帶着關切與擔憂。輕輕敲了下門後,老人靜靜地等待着房內的回應,那短暫的寂靜中,仿佛能聽到他緊張的心跳聲。「進來。」溫大人的聲音悠悠傳出,打破了這片寧靜。
老人推開門,動作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飯菜,而是珍貴的寶物。他把飯菜輕輕地擺放在桌上,那擺放的動作極為細緻,生怕弄出一絲聲響。
然後,老人上前,輕聲說道:「溫大人,您的傷口得小心些。」溫大人微笑着搖搖頭,那笑容中帶着幾分疲憊與無奈。「張伯,你別緊張,我沒事的。」張伯皺起眉頭,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幾分。「怎麼能不緊張,您的傷口這麼深。」溫大人笑了笑,那笑容中有着一種歷經滄桑後的淡然。「這些都過去了。」
張伯沉默了一下,眼中閃爍着擔憂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微弱卻又堅定。最終,他還是忍不住說道:「溫大人,您要好好保重自己。」溫大人眯起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感慨。「幸虧有你守護這個院子,不然空蕩蕩的,又有誰來給我做飯送過來呢?」
張伯輕輕搖頭,有些無奈地說:「溫大人,您又客氣了。當初要不是您收留了我,我早就凍死在街頭了。我能做的,只是守護這個房子而已。」
溫大人看着張伯執着的眼神,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溫暖而明亮。「張伯,你是我遇見的最善良的老人,也是我生命中最忠心的管家。」
張伯的眼中閃爍着感激和敬佩,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個房間。「溫大人,您太客氣了。您是我遇到的最慈祥的人,也是我生命中最偉大的恩人。」張伯遞過筷子,溫大人接過,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溫大人細細品味着盛滿溫情的飯菜,每一口都帶着深深的感動。
「溫大人,早上我去菜市場買菜,看見那些官差在打探你的行蹤,還有一些來路不明的人,也在打聽你的行蹤。」張伯嘆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憂心忡忡。
那嘆息聲仿佛是秋風中的落葉,帶着無盡的哀愁。溫大人黯然,眼中閃爍着無奈和悲愴。那眼神仿佛是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捉摸不透。「溫大人,你為何不留在煜王府裏面,反而要一個人離開呢?你一個人更容易被追殺,身邊沒人保護。」
張伯疑惑道。溫大人搖搖頭苦笑道:「煜王爺需要我去做人證,可是我知道即使我去,最終也是難逃烏紗不保的命運,甚至被發配邊疆。現如今,霖王爺那邊更是想盡一切辦法除掉我,我無處可逃。」
張伯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溫大人,您現在先不要想這些了,該是好好休養,才有力氣逃脫魔爪。」溫大人深深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仿佛是沉重的鐘聲,在房間裏迴蕩。「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跟錯了主子,現在只能接受這命運。」
「溫大人,您先好好養傷吧,老奴我會留下來守護您,不管前方還有多少困難和危險。」張伯堅定地說道。那堅定的語氣仿佛是鋼鐵般堅硬,讓人感受到他的決心。
溫大人濕潤的眼眸里閃爍着柔情和感激,那眼神仿佛能融化人心。「張伯,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感激你,感謝你一直守護着我。」張伯握緊了溫大人的手,微笑着說:「老奴我會一直守護您,直到最後一刻。」
街上的辰安等人喬裝打扮,分頭行動,他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仿佛是忙碌的蜜蜂。每個人都細心地觀察着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仿佛是守護家園的戰士。
而在不遠處,一群黑衣人也在暗中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的目標看似與辰安等人的相同。辰安細心觀察着四周,心中卻始終揮之不去一種不祥的預感。那預感如同烏雲般籠罩着他,讓他感到無比壓抑。
直到傍晚時分,他們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只得垂頭喪氣地返回。他們的腳步沉重,仿佛背負着千斤重擔。回到府中,辰安老實地向煜王爺回稟今天的結果。「王爺,我們還是沒有發現溫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