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一看就是慣犯,每個人都拿着刀子,很多乘客哪裏敢反抗,刀子一晃就趕緊乖乖交錢了。
最前面的男人很快便走到了蘇燦幾個人的座位旁。
拿刀子對着坐在外面的男人女人時,女人趕緊解釋道:「我們剛才捂了耳朵,沒有聽到曲子。」
男人聽她的話冷笑一聲,手裏的刀子在她的眼睛前晃了晃:「耳朵沒聽到,那你的眼睛看到了嗎?只要你的眼睛看到了,也得交錢!」
對面的男人跟着解釋:「我是背對着你們的,我沒有看到。」
持刀的男人再次冷笑:「背對着是吧?既然是背對着,那你是怎麼把耳朵捂起來的?你說我是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還是把你的耳朵割下來?」
持刀男人陰冷的笑着晃了晃手裏的刀子,聽着這種強詞奪理的話,男人和女人知道自己再怎麼解釋也沒用。
就算是把耳朵捂起來了,這錢他們也是逃不掉的。
沒辦法,男人開始拿起地上的包,打開準備找錢。
持刀男人則看向蘇燦三個人,刀子沖他們晃晃:「媽的!一個個的都是聾子是不是?你們三個一人五塊,趕緊的!」
蘇燦坐在最裏面,有劉水濤和葉光明在外面,所以她坐着沒動。
劉水濤懶洋洋地看了持刀男人一眼,笑着道:「哥們,我們哥倆出門走的急,一分錢也沒帶。原本我也想干你這行來着。結果我們這還沒動手呢,你就先來砸場子了。不太好吧。」
劉水濤一開口,葉光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接過話去:「誰說不是呢,我們哥倆就尋思着在這趟線上能賺倆錢,你們鬧這麼一出,這不是砸我們的飯碗嗎?」
兩個人剛上車沒多久就被騙走了三百塊錢,這肚子裏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呢。
聽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持刀男人眉頭一皺:「別他媽在這裏跟我演戲!不想被放血的就趕緊拿錢!」
後面的男人也看到了劉水濤和葉光明,跟着持刀男人一直堵在了幾個人座位旁邊的過道上。
看這幾個人的架勢,旁邊的女人和男人趕緊替劉水濤和葉光明說好話:「大哥消消氣,他們是第一次坐這趟車,不懂這裏面的規矩。這樣吧,他們三個人的錢我們給出了。」
男人說着趕緊把從包里拿出的錢遞給對方。
持刀男人剛要伸手,結果被人一把搶走了。
抬頭就看到劉水濤的手上拿着三十塊錢,他氣壞了,一步邁到座位中間的位置,伸手直接拎住了劉水濤的衣領:「你他娘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這話剛落地,劉水濤便出了手。
速度之快,讓持刀男人都沒反應過來,手裏的刀便已經易了主,最主要的是,他的胸口一疼。
低頭,就看到剛剛在自己手上的那把匕首抵在了胸口上,鮮紅的血順着衣服滲了出來,把旁邊的人嚇了全都一哆嗦。
持刀男人的臉色瞬間煞白,以最快的速度舉起了雙手,看着劉水濤那陰狠的眼神,結結巴巴地求饒:「大大大……大哥……饒饒饒……饒命……」
後面的男人只看到了持刀男人舉手,不解地往前一伸脖子,瞬間嚇的後退了兩步。
後面的幾個人聽到這個情況,也都跟着驚恐地往後退。
他們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欺軟怕硬的主,此時遇到這種身手厲害的,自然不敢硬剛。
葉光明一把拽住了後面男人的衣領:「把錢全都給我還回去!」
在持刀男人身後的這個是專門收錢的,把這些人就這麼放走了,那可不行。
「好好好……我我我我……我還……我還……」
收錢的男人趕緊從自己的錢袋子裏往外拿錢,葉光明看他態度不錯便鬆開了手,結果這人轉身就往回跑。
他剛才用腳已經通知了後面的兄弟,所以他轉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