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讓趙家三兄弟的氣焰瞬間囂張起來,剛才那個算是能打的跑了,他們倒要看看接下來趙厚林怎麼辦?
眼前這個叫蘇燦的女人喝酒厲害有個屁用?
說到底她也是個女人。
光是趙建鵬一巴掌,估計就得打的滿地找牙。
趙厚林就更不用說了,五十多歲的人了,那身子骨更不扛揍。
形勢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三兄弟倒也不着急了,全都拉開椅子坐下來,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看着兩個人。
趙建軍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一條腿懶洋洋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睨着趙厚林最先開口,:「大哥,說說唄,今天一大早為什麼不讓建勇去送豬肉了?」
趙厚林氣憤道,「我為什麼不讓他送豬肉?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自從這個趙建鵬回來後,你們三兄弟在這個村子裏耀武揚威,我這個村支書都是個擺設。昨天就因為我覺得廣生的提議不錯點了個頭,趙建鵬去我家裏把南晨揍的鼻青臉腫。
我們兩口子想把孩子送到醫院裏去,可你們呢,兄弟倆堵在我們家裏,連門都不讓出。你出去問問,哪個村的村支部書記像我似的當的這麼窩囊?」
趙建軍嗤笑一聲:「趙厚林,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你家南晨沒什麼好果子吃,還敢跟我耍威風是吧?」
趙厚林怒目道:「南晨這兩年被你們欺負成什麼樣了?上次我去縣公安局報案,可他們還沒到村里,你們就把南晨給抓走了,你把沾了他血的刀子扔到我們兩口子面前,只要公安局找到了南晨和趙建鵬,他倆就一起死。我能怎麼辦?我只能當着縣公安局局長的面撒謊!趙建軍,你們三兄弟這些年做的事情我受夠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養豬場的錢這兩年你們把大部分都揣進了自己的腰包,豬下水說是免費送給收豬肉的單位了,可實際上呢,你們把那些全都賣了錢,也揣進了自己的口袋。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們,我心裏一清二楚!」
趙建鵬把自己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喲,我看你是長膽子了呀,居然敢這麼跟我大哥說話。」說着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要去找趙厚林的麻煩。
蘇燦起身擋在了趙厚林的前面:「打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不算本事,這樣吧,咱們把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了,一會兒我陪你們三個打。怎麼樣?」
這話把兄弟三個都給逗笑了,尤其是趙建鵬,笑的那叫一個囂張,看着趙建軍道:「大哥,你聽到了沒有?她居然說要陪我們三個打,我長這麼大都沒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
趙建軍原本陰沉沉的臉也跟着笑了,他沖趙建鵬抬了下手:「老二,那咱就滿足她。先坐下聽他們把話說完。等他們說完了,你把這女人的牙都給我掰下來!我讓她知道知道在這裏說大話是什麼樣的結果?」
趙建鵬聽的格外解氣,後退兩步一屁股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咧着嘴根本不把蘇燦放在眼裏:「好嘞,那我聽大哥的。」
趙厚林看着這場景一臉擔心看着蘇燦:「小蘇呀,我們家的事你就別跟着摻和了,估計這次又要對不起你了。豬下水的事你再去找別人合作吧。」
蘇燦看着他道:「叔,豬下水的事跟不跟我合作都沒事。但是有個賬我覺得你得算一下。他們三兄弟每天賣出去的豬肉是七毛二一斤,但是每次回村里報的價格都是六毛一斤。一斤一毛二的差價,一頭豬的豬肉按兩百斤算,就是二十四塊的差價。西龍村一年能向國家提供商品豬一千六百頭,那就是三萬八千四百塊。
這些錢你就這麼全都送給他們三兄弟了?你這樣做對得起西龍村的老百姓嗎?」
趙建軍臉色一冷,眼底溢出一股殺氣:「也就是你這個多事的會算這筆賬,西龍村的村民全都是一群傻子,他們知道什麼?不過你今天既然說出來了,那就別想離開西龍村了。」
「你們三個是不是太忘恩負義了?西龍村的村民辛辛苦苦地餵豬,結果這麼多錢全都進了你們三個的腰包。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