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歐桓身後,繼續往這些白玉石板上跳了來,還有些耿耿於懷的曹佑,死活不想着去搭理歐桓,和花燼骨那倆用目光嘲諷過他的傢伙。
他確實有很多東西不懂嘛,但他們這些當前輩的,有時候又不耐心地跟他多解釋解釋,等到他做錯了,又討不來個明白些的答案。
沒有曹佑那點兒小幽怨的花燼骨,飄在曹佑和歐桓的身後,默默地看着這倆父子似的傢伙。
一想到他倆若是父子的話,自個豈不成了祖宗,偷笑了一聲,花燼骨又多了些往前飛的動力。
「?!」
率先看到那道門的歐桓,一個箭步跳到了這白玉地板上來。
踩到了這種硬實些的地板,歐桓有點小懷念那些飄浮於空的白玉石板,在石板上跳閃,總能讓歐桓踏實一些。
到了這地板上來,歐桓反而覺得危險,就會出現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
那道門,比起大門口那第一道門來說,更加高大了些,差不多有四丈吧。
看到它的那一剎那,歐桓近乎本能地認為,它也會藏有類似的門道,比如某種比七星蝴蝶陣,還要高明些的鎖陣。
「都往安全些的地站一站,一道破門而已,讓老夫來!」
不想輸給歐桓的花燼骨,一看又有個門出現了,那激動的勁比誰都要強。
大勇無懼的他,左摸右碰地尋思起了開門之法。
折騰了老半會兒,他所等來的一個結果,不外乎自己汗流浹背,尷尬非常。
早些時候曹佑的那種難堪,此時就跑到了花燼骨的身上來,折騰得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成。
「這扇門會不會直接推一下,就能打開了呀?」
想法最為簡單的曹佑,冷不防地給思緒萬千的歐桓,和花燼骨潑了一盆水,抖得他倆險些打個噴嚏出來。
就是嘛,橫看豎看,眼前這道門,除了比原先那扇門,高出一倍之外,便沒了任何特殊的地方。
沒準麻煩不在這道門上,有可能是在門之後呢?
「年輕人不懂的事情,就別瞎摻和了,免得被前輩們看了笑話。」
沒看出歐桓有了個眉目,花燼骨不免有些小放心。
嘴上這麼嘮嗑了不懂事的曹佑一句,花燼骨心底里還是有些感激,這臭小子打破尷尬的一句話。
想他們仨解開了第一道門的玄機,又走過了那十六個美女的環抱,再破除了那四個羅剎臉的群毆,都快成職業盜墓賊了。
也許,這道門真的挺簡單的,只需要用點兒氣力,推開它。
「你倆比較有力氣,可以試着推一推門。」
看似悠閒地說了一句,沒打算出點力氣的歐桓,往角落這邊站了去,就等曹佑和花燼骨,使出些吃飯的氣力來,把這道門給推開。
「憑什麼是我倆推門?你這麼大的個子,不是應該比這臭小子更有力氣麼?」
斜斜地瞥了不遠處的歐桓一眼,甩掉了腦袋上這些汗水的花燼骨,第一個表示不服從歐桓的這個安排。
他這么小的一個身板,能夠有多少氣力呀。
再說了,他都一大把年紀了,理該他在一旁歇着,然後看他倆後生在想方設法開門才對嘞。
「大叔……」
趁機站在了花燼骨這邊的曹佑,沒敢說些埋怨的話語來,只是簡單地喚了歐桓一聲。
表明上對歐桓恭恭敬敬,曹佑的內心深處,也在質問着歐桓,為什麼要站到,那麼遠的地方去看戲呀?
不會是,額,不會是準備等他和糟老頭推門的時候,大叔好在一邊觀察吧?
說到底,大叔還是在看戲。
「……你倆確實比我有力氣,就拿那頭十五丈的銀頭髮狻猊來說,力氣就很大了……以及曹佑穿着那套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