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雪刃戟擋掉了,飛襲而來的紫刃刀,軒轅伽的心底里,可是沒有一點兒歉意。
他往那牆上丟小冰球,那是他自己樂意的事,跟那曹佑又有什麼個關係。
若不是那傢伙不懂收斂鋒芒,不隨便破壞了,那三顆二十丈來高的大石頭,他軒轅伽至於為了這事兒,而落得個失眠麼?
睡不着的話,就搬走唄,住在他隔壁做什麼?
還往那牆上挖出了一個窟窿,是準備監視他的一舉一動,還是要偷窺他洗澡換衣服啊。
「喂,鶴松的小徒弟,你能不這麼鬧騰嘛?現在都什麼個時辰了,你不喜歡歇着,我還累着呢!」
沒能用龍魂刀給軒轅伽一個教訓,解除了對龍魂刀的召喚,曹佑極其不爽地通過牆上的這個窟窿,衝着那一邊的軒轅伽喊了一聲。
他自己也跟着忘了,這麼大聲喊出來的話,會不會把邢鑫她們吵醒。
「就不歇着怎麼了?你不喜歡聽,現在可以搬到,另外的一個屋子裏去,反正我就這樣坐到天亮了。」
嘟呶起了個小嘴的軒轅伽,恨不能把那堵牆給砸了,然後拿着這把寒刃戟,過去痛快地海扁曹佑一頓。
想是那麼個想法,他也就丟出了顆小冰球,沒有真的要把,這陳家宅院給拆了。
「哈,我知道了!你是在偷學我那一招,害怕有一天會被我打倒,哈哈哈……」
看見這顆小冰球飛往了這個窟窿,整不出相同的一顆靈力球,曹佑拿來龍魂刀,直接就將它給戳了個粉碎。
「……你!」
心裏的小秘密被曹佑揭了開,鐵青着個臉的軒轅伽,又氣又惱。
曹佑說的沒錯,他軒轅伽是在想,那顆小紫光球的事情,但誰說他是害怕會輸給那傢伙了。
他這麼好的一個天賦,學什麼東西,都比那該死的曹佑要快。
要不是,要不是,咦?他一時半會兒,是丟不出那種小紫光球又怎麼樣,貌似那傢伙,也玩不出他的這種靈力球呀。
臉上漸多了點笑意,軒轅伽遠遠地挖苦曹佑道,
「你不也是在偷學我那一招麼?一個忙了大半天,都玩不出一顆靈力球的傢伙,怎麼還有臉,來說要把我打敗呀?十年,不!過不了個三五天,你註定還是要成為我的手下敗將,鮫海的臭徒弟!」
「……」
整個人都快變成了白紙的曹佑,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哪,那軒轅伽太過分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來揪這糗事兒。
雖說這破事兒,只有臭貓和大叔,以及那可惡的軒轅伽知道,但也足夠曹佑躲在角落裏蹲好多天了。
不願就此服輸的曹佑,想來想去,只想到了個特別能夠消遣軒轅伽的地方。
對!就是那個虛無縹緲的靈域。
連花燼骨那臭貓,都對那靈域無比嚮往,更何況是人小鬼大,渴望變得比所有人還要強的軒轅伽呢!
假裝打了個哈欠的曹佑,有意無意地跟牆上的這個窟窿說道,
「哎呀,好累呀,我就不跟某人一樣苦思冥想了,還是回靈域裏歇一歇好了。」
「?!」
從這床榻里蹦了出來的軒轅伽,又激動又畏縮。
初步看來,曹佑那傢伙可能,真有到達靈域的力量。
可,可自己跟那傢伙,就跟個仇人一樣,怎麼可能有機會,到那靈域裏見識一下呀。
轟隆,又是一顆金芒悶雷,從這朵大烏雲之中炸了下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地上生出了些悶雷,在嘗試着飛升往無上之境。
殊不知,所謂的地雷天響,只是天雷通過山體或太高的建築,滑落下來的余勁,並不是地底下,本來就能夠生出與天雷抗衡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