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坐在這地面上的曹佑,無心去欣賞他那苘姨娘,是個什麼誘人的姿態,傻傻地望着空無一物的遠方。
消失了?看不到那塊大石頭到哪兒去了,曹佑只記得在白衣童子消失的那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威勁,迫得他整個人要散架了一樣,容不得他有半分的動彈。
短暫的停滯之後,絕域的這個角落裏,又鬧騰起了不少砰隆巨響。
因了那股強勁的消失,木照苘又往前移動了數十里遠。
等她折返回來,她只見得曹佑軟坐在地上,也沒有發現那塊大石頭的蹤影。
在她受到阻撓的時候,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曹佑……你沒事兒吧?」
忘了解除掉自己這極耗靈力的狀態,香汗淋漓的木照苘,用這些花花葉葉形成了個安全的小避難所,言語裏不乏些關切之意。
「沒……沒事兒……」
面容蒼白的曹佑,努力地在回想着白衣童子,施展出那七彩罡力球的一幕。
他想要從那靜止的世界裏,找到一點門道,好讓自己能夠變強一點點,不用成為她們仨的小包袱。
「嗯……那你在這裏好好地歇一歇……」
注意到了自己這衣服非常少的靈化狀態,泛起了不少羞澀紅光的木照苘,急急忙往那紅花綠葉叢里躲了去,生怕自己這般模樣被曹佑見了,會誘得曹佑又多流出些鼻血來。
還好她的擔心並沒有出現,否則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面對自己了。
木照苘褪去了這靈化之姿,沒有查探到方圓十里之內,還有那些骷髏人的蹤影,這才盤坐在這朵木靈花之上,靜心補充着她那消耗過大的靈泉。
「嘖嘖嘖,看不清楚了,那石頭是被那臭小子吞掉的,亦或是被那美女帶到了地底下呢?」
主謀之一的紫熒眼骷髏人,讓這骷髏鳥往下飛得低了些。
當他看到木照苘,坐在那朵靈質化的木靈花上,他是覺得後者的可能大一點。
那麼大的一塊石頭耶,用刀切都可以切好多天了,怎麼會是曹佑那種腰杆都挺不直的傢伙,能夠料理的。
「呼……」
比木照苘她們仨還要累的曹佑,仰身一躺往這髒兮兮的地面上睡了來。
他想不明白如何讓罡力球,閃耀出那種如彩虹般的七彩光芒。
也捉摸不透破壞力,還算不錯的罡力球,是要怎麼個控制,才能夠將那麼大的一塊石頭給吞了。
他只,只在無意中看到高空中有一隻怪鳥在兜着圈。
怪鳥?明明看不到紫熒眼骷髏人的身影,曹佑卻認為紫熒眼骷髏人,就坐在那隻沒毛的怪鳥身上。
這事兒會不會跟那傢伙有關?那些骷髏人是不是,都聽從那傢伙的調遣?
「?!」
眼神比曹佑還要毒辣的火眼蒼毛狼,掙扎着它這個傷痕累累的軀體,從這個坑洞裏爬了出來。
跑沒多遠,這牲畜就瞄見了,悠哉自在的紫熒眼骷髏人。
遠處,那些鬧騰不休的骷髏人在做什麼?
火眼蒼毛狼沒有急着,去把紫熒眼骷髏人,和那骷髏鳥給撲下來,而是冷靜地思考了一下,那伙兒骷髏人的動機。
若說是趁它和獨眼鱷大戰之際,跑去打骷髏宮殿那塊地兒的事。
那也該是昨晚就動手了,不至於要等到現在吧。
況且要動手的話,為什麼不等城裏的人少了些,非要等她們倆都在城裏的時候動手?
思來想去,火眼蒼毛狼大概猜到了,那伙兒骷髏人是在試探她們的能力,而非真的要攻下骷髏宮殿。
知道了她們的能力之後,是準備進一步找到弱點,逐個擊破?
被自己這個猜想給嚇了着,火眼蒼毛狼無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