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隆又一聲巨響,不少塵土往池隸的腦袋上撒了下來,差一點沒把他給活埋了。
此時的池隸可憐嘛?可憐呀,不僅被曾經最喜歡的三個寶貝給拋棄了,而且還弄得個土頭灰臉。
他多希望此時在外面鬧騰不休的傢伙,能夠玩出幾道雷電來,把他給劈死了事。
不被姜尤戳破那事兒,池隸還能編個小謊言瞞騙自己,只當每次往這裏來的時候,是和今晚一樣喝了太多的酒,以至於很快就變得又困又累。
「呀,我要你們的命!」
極少親自出手的池隸,大喝一聲,拿着這把比他腦袋還要大的扇子疾馳而來。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那些從他身上滑落而去的塵灰,死死地拽着他,不願讓他今晚太過於孤獨。
「啊……」
辣尤她們仨真看到池隸衝過來了,驚聲尖叫了個不休。她們害怕,害怕自己真會死在池隸的手裏。
別看她們一個個是來自天下重府翠州,可她們忙得最多的事情,無非是寫寫幾首詩、彈彈點兒琴曲。
偶有個靈感冒出來,也就畫幾幅天上人間,哪會這種舞刀弄槍之事。
不會打那就跑呀!可這地兒也就那麼幾個柜子,一個木製大浴缸,還有那一張能夠擠十來個人的床榻,哪有什麼好地方能夠讓她們躲一躲呀。
就在她們感到生無可戀之時,她們的相公出手了。
「汝不想喪命於此,最好速速離去!」
他陰沉着個臉,怒氣騰騰地瞪了池隸一眼。和池隸那跳梁小猴相比,他還真像個漢子,一個能夠幫辣尤她們仨,撐起一片晴空的真男人。
嚇了一大跳的池隸,擔心對方真是個絕世高手,急忙停下了往前跑來的念頭。然而,這人嚴肅沒一會兒,就傻笑着個跟姜尤撒嬌道,
「姐姐……姐姐,你答應給我糖糖吃的,一定要說話算數喲!」
「哈哈哈……傻子就是傻子,能成什麼大氣候!」
爆笑出聲的池隸,也懶得再往前跑了,捧着個肚子蹲在地上,仿佛撿到了一張藏有千億兩金元寶的寶藏圖。
「二傻你真笨,都跟你說先打完,那賊眉鼠眼的禿毛猴,再給你找糖的……」
氣得自己滿眼噙着淚水的姜尤,一把就推搡開了,這看似個男人的傻子。
早知如此,她們就不應該生出些,要謀算池隸的念頭了,反正池隸也沒能力,辱沒得了她們的清白之軀。
聽得姜尤這些話,蒜尤小妹哭得更加傷心了些。
不學她倆這樣的椒尤,一粉拳就砸向了二傻的腦袋,沒有把他打得更傻,倒讓自己的手酸疼了起來。
「二傻錯了,姐姐們不要哭好不好呀?」
見着三位美女紛紛傷心落淚,這二傻也跟着難受不已。這事兒不能怪他,誰讓他一會兒像個正常人,一會兒又像個傻子。
沒準他連自己看到的是些什麼人,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都弄不明白。
「該死的傻子,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帶你上山的?就知道來壞我的好事。」
等不來椒尤她們仨回到自己的身邊,池隸那本該沒了蹤影的凶意,又將他那自詡智冠天下的腦子,氣了個糊塗。
微風拂扇掃來,一根接着一根綠光芒亮的針,從他的扇子中飛向了對面的那四人。看着它們宛如洪荒猛獸般撲了過去,這傢伙說不出的爽快呀。
「吼……」
怒叫了一聲的白龍,嚇得在場膽小些的傢伙,登時暈眩了過去,頗有些坑隊友的嫌疑。
有些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還想往它這邊衝來。曹佑那小子就算了,就這幾個衣服都沒穿的牲畜,也配來和它白龍大爺一較高下?
一嘴巴子撲了來,白龍瞬間就成了牲畜堆里最強的牲畜。一咬一丟再來一踩,有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