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巡夜小嘍囉的幫助下,湯帛終於得到了個解脫。
現在什麼個時辰了?他又是在哪一座寨子裏?懶得問一下這幾個幫過他的小嘍囉,湯帛散亂着些頭髮從這屋裏闖了出來。
這裏?咦?眼前這熟悉的一切,不就是司槊那渾球的地界嘛?
對這裏還算熟悉的湯帛,別的地方不先個尋思,倒想着到池隸那逸宮裏頭,去討點香糕糕嘗一嘗。
「哎呀,洪兄弟你這話說的,反倒把我們當作兩家人了。今後我的就你們的,有福一起享哈。」
痛痛快快地將這一大杯酒給喝了小撮,池隸笑呵着臉真有幾分爽快。
呵,若不是顧及到還有,葛率那幾個活膩的傢伙在,他才不會將自己玩膩了的女人,丟給這倆賴皮狗呢。
「軍師,既然大家都有福同享了,你看現在也不早了,是不是……」
將桌子上這杯酒水一飲而盡,司槊不免有了些尿意。雙眼火熱的他,也不將心底里的想法說出來,而是有意無意地瞧見了,池隸身後的那一扇門。
「都這麼晚了,那我得回去歇着了。」
比司槊還要期待萬分的洪孽,不多往池隸的身後看,反而站起身來要回了,他那自個的營寨里歇着,免得擾了軍師和司槊間的勾當。
「洪兄弟這麼早回去做什麼呀,來!我們三人再找壇酒喝一喝……」
搖晃着個身體,池隸一把就拉住假裝要走的洪孽。跌跌撞撞之間,差一點就往司槊的身上坐來,還好司槊及時攙扶住了他,沒讓他跌倒在地。
對視了一眼的司槊和洪孽,明白池隸的那壇美酒,定然別有一番風味,便一人一手拎着這小矮子往那門前走了來。
急不可耐的洪孽,伸出手去推開了門。頓時,三個容貌極其妖冶的女子,正安靜地熟睡在他們的眼前。
美,實在是太美了,比起那些個村姑來說,簡直就是美的一塌糊塗。
實際上,那三人還是村姑,不過是他倆所飲的酒水,被池隸多加了點佐料。
他倆還沒寬衣解帶地衝進去呢,就聽到了隔壁那院子裏,傳來了一陣不算輕的聲響。
怪事!池隸都跟他倆站在一起呢,是誰折騰出了這麼些個動靜?聽得仔細的池隸,不由地嚇了一大跳。
這,這一定又是葛率他們那幾個龜兒子來了。不理會那倆牲畜撲了進去,池隸忙從懷裏掏出了個藥丸。
吃了這效果還算不錯的藥丸,池隸轉身就往這一堵不像是門的木牆而來。用力往這牆上的機關一擰,他愣是開出了一道高度和他差不多的小門。
摧枯拉朽般襲了來的葛率,哪能找到池隸那頭狐狸的蹤影。
這個小寨子裏大大小小百來個房間,哪一個才是池隸真正的藏身之處?池隸沒有等來,葛率倒是聽到了不少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破罵聲。
不一會兒,不少光着個肩膀的粗漢,從那一個又一個屋子裏奔了出,想要將怒氣撒潑在葛率的身上。
不想將氣力浪費在這群蠢豬的身上,葛率順着這根柱子,輕鬆地溜到了房頂。
每用他手中的雙錘虎頭擺往下砸,葛率所能夠看到的,不外乎些衣衫不整的女人,害怕地蜷縮在角落裏。
一滑再滑玩起了隧道的池隸,越是往下滑去,那心底里的害怕與憤恨就少了些。
小樣兒,要來害他?那得多長几個腦袋。等了老半會兒,他兩腿一伸,往這軟綿綿的地毯上翻了來。
翻得自己腦袋都快和身體分家了,池隸才直直從半空中墜了下來。這點兒高度對於葛率他們來說,那根本不算得什麼,可對於他來說,卻是個致命的事兒。
看來有時候人高馬大,也會是一個保命的優勢。
之前讓人挖出這地底寢宮之時,他就算好了各個位置,以防自己從上面滑下來的時候會摔死。現在倒好,
第166章 多加點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