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超人從這飛還得留下一條苦茶子,佛祖打這過都得丟失幾顆舍利子。你自己主動一點,也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在緝虎監審訊室我扒拉着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東西,除了銀子就是一張身份簿,還真特么姓白,叫白沐霖。
白沐霖一言不發,冷笑的看着我,一副高傲的樣子,仿佛胸有成竹。
「帶他去大記憶恢復室先給他點教訓再問,去去他的晦氣。」
「啊?」
「啊?」
「隔壁刑房。」
「牧大人,用什麼刑呢?」趙子越問道。
「隨便,只要能讓他和我好好說話就行。」
「什麼都行嗎?」
「嗯,別弄死就行。」
「你敢!你敢對我用刑?你會後悔的!」白沐霖朝我大吼着。
我擺擺手,趙子越笑嘻嘻的抓住白沐霖就往外拖,邊走邊說:「走吧,待會你就乖了。」
嘭!隔壁刑房的門關上了。
趙子越那邪魅的笑容突然讓我想起來我大婚那天,他在席上喝醉酒對董英說的那句「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我是男的」。
白沐霖的皮相確實是極品。我心裏暗道一聲不好,便準備起身去阻攔。我還沒弄明白他的身份,只是打算讓他開口,並沒有要侮辱他的意思。
我剛走到審訊室門口,隔壁刑房便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巨吼。
「giao!!!」
我一拍腦門,完了,還是晚了一步,我轉身回到審訊室坐下。
馬亮他們幾人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們。
「這……」
馬亮他們對我點點頭。
「咱們這兒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只管結果,不問過程,只要能讓犯人開口用什麼辦法都行。」董英和我解釋。
「……好吧!」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趙子越就拎着白沐霖回來了。他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身白衣也邋遢不堪,之前那飄逸灑脫的氣質蕩然無存。
他雙目通紅,死死的盯着我,用那句玩爛的梗說就是:如果眼神能殺人,我已經被殺死一百次了。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我對白沐霖說。
「我說你媽!」白沐霖朝我大吼一聲。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咳……咳……你先冷靜一下,你的心情我理解。」
「冷靜你媽!」他瘋了一樣朝我大喊。
趙子越在他屁股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又擰了一把,他的神情瞬間萎靡下來。
我心裏一陣惡寒,但還是強裝鎮定。
「牧大人,趙僉事找您。」這時穆白從外面跑進來對我說。
「把他看好,我去去就來」
「是!」
我跟着穆白出去,沒想到趙僉事就在外面等着我,旁邊還站着刑部尚書錢博。
「你是不是抓了一個叫白沐霖的人?」趙僉事問我。
「確有此人。」
「所為何事?」
「我懷疑他和研究者有關聯,現在還在審着呢。」
「懷疑?緝虎監憑懷疑就可以抓人嗎?白先生可是我錢家的貴客,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說我就是研究者?那你把我也抓起來好了。」錢博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我看了他一眼,就憑白沐霖和小花不明不白的關係,你現在拿白沐霖當貴客,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你還真就說不好是研究者。我心裏如是想着,但這話不能說出來。
上次見到這錢博還是我去刑部保小季,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這次輪到他來緝虎監找我要人了。
「錢
第49章 天胡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