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倒在地上,只覺得天旋地轉:「苟系統,我這是要死了嗎?」
「這個嘛,不至於,我記得你離家出走的時候,我有提醒你帶些解毒的丹藥來着!」
就在陸沉想拼盡最後的力氣去儲物袋裏拿解毒藥時,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傳來一陣溫熱濕軟的感覺,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麼難受了:「這是?」
很快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仰頭望去,只見葉玲玲小巧的雙手正抱着他的胳膊,一口一口地將那傷口裏的毒血吸了出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葉玲玲吸出來的血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的顏色,但小丫頭的臉色也逐漸蒼白了起來。
見毒血被吸乾了,葉玲玲又貼心地在陸沉的傷口上撒了一些白色藥粉,用紗布包上後才滿意地點點頭:「大哥,沒事了!」說完,便一陣眩暈倒在了地上。
陸沉恢復了一些氣力,連忙坐起身,看着小丫頭那烏黑的嘴唇,陸沉不由得一陣心疼:「小矮子,你還好吧?」
葉玲玲躺在陸沉腿上,艱難地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大哥,我應該要死了吧!我真的好怕死。」說着,眼角落下兩行清淚。
說完,葉玲玲又艱難地從懷裏取出她那小巧的儲物袋:「大哥,這裏面是我這些年的積蓄,以後也用不上了,就留給大哥你了,等我死後,拜託大哥給我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埋了,要有山有水那種,以後如果大哥還記得我的話,偶爾來看看我也好,我怕一個人待着。」小丫頭越說情緒越激動,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着小丫頭那交代遺言的樣子,陸沉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你在胡說什麼呢?有我在你死不了的!」說着,取出一枚丹藥塞進葉玲玲的嘴裏。
葉玲玲吞下丹藥,疑惑地看向陸沉:「大哥,你這是給我吃的什麼?」
「就普通的解毒丸啊,你的舌頭不是好使嗎?品不出來了?」陸沉一邊打趣一邊取出水袋給葉玲玲餵了一口水。
「剛才吸的太快了,舌頭麻了!」說着,葉玲玲委屈地張開小嘴,只見那小舌頭確實已經有些腫了起來,看着她這副樣子,陸沉也是儘量憋着不笑,但那憋紅了的臉卻能表現出他現在憋的多難受。
「大哥,你想笑就笑吧,這裏又沒有其他人。」葉玲玲此時因為舌頭腫了,說話居然有些大舌頭的感覺。
陸沉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出聲:「沒事,大哥我還忍得住!哈哈哈哈!」一開口,陸沉便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
一旁的苟系統見狀投來了一個鄙視的目光:「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苟!」
葉玲玲抿了抿嘴,見陸沉笑的開心,弱弱地說道:「大哥,謝謝你!」
「謝我什麼?」
「你救了我兩次啊。」
「唉!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不是也救了我嗎?」
「那我還欠你一條命。」
看着葉玲玲那認真的眼神,陸沉也不多說什麼:「那就先欠着吧!」
似乎感覺氣氛有些壓抑,陸沉又轉變了話題:「小矮子,你怎麼那麼怕死?剛才那副樣子,想起了就好笑。」
「哼!」葉玲玲小臉一仰:「誰不怕死?我只是比別人更惜命而已。」
「既然你這麼怕死,為什麼要冒着危險救我呢?」
「因為大哥你是好人啊,大哥願意不顧性命地救我,我當然要報答大哥。」說着,葉玲玲神色黯淡下來,又補充了一句:「在你之前,只有師父對我這麼好過!」
「嗯?那你父母呢?」
「不知道,或許是死了吧!」葉玲玲臉上的哀傷愈發明顯,伴着回憶,自顧自地講起了自己的經歷:「我從出生起就是一頭銀髮,鄰家都罵我是怪物,連父母都嫌棄我,他們甚至都沒給我取名字,還罵我是掃把星,每天給我吃的也是他們吃剩下的東西,在我五歲那年,父親把我丟在山裏,再也沒有回來找過我,我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