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好,剛你還施展異能凍結那人魚的水術,你現在又要畫符,我怕你的身體受不了!」
「沒事,我真的好多了,剛那只是小意思,用不了多少靈力。」
「真的嗎?」
看着凌冽憂心忡忡的,簫憶雪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凌冽拉住自己的手。
「沒事啦!別擔心,我會把握好分寸的。」
說完,簫憶雪咬了咬指尖,運轉靈力在符紙上畫起來。
「OK!」
畫完符紙後,簫憶雪又蹲了下來,把符紙貼在離宇眉心。
「住手!你要做什麼?!」
符紙貼在他眉心的那一刻,瞬間變成一道藍光,從他的眉心鑽了進去。
藍光消失後,離宇臉上的傷都消失了,就連被瀧澤揍得嘴角溢出的血也不見了!
「雪兒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還要幫他療傷啊!」
「療傷?!」
離宇低下頭,從冰雕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恢復原貌的臉,感到驚訝。
「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為什麼要給我療傷?」
「我又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揍你只是為了出氣,報你辱罵我們的仇。氣出完了就該收拾殘局,再說了,總不能讓你頂着一豬頭臉去見你們聖女吧!
要不然,我估計下一秒你就會帶着你們人魚族的兵隊來找我報仇了,我們一碼事歸一碼事,你罵我們,我們也揍了你,這事就算解決了。
但你毀了我的房子,你說是因為我先毀了你們聖女的容,你才來找我算賬的,這事要可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現在,我放你回去問問你們聖女,不過我猜你們聖女不會說實話,所以我建議你最好從她周圍的人開始查,比如猿族族長...」
「你就這麼放心地讓我走了?!」
「哈哈哈,孩子,你想得太美了,我怎麼可能放心呢?剛那符的作用不僅僅是為你療傷~我加了一些料,我能通過那符探測到你的行動軌跡。
要是讓我發現你直接跑了,嘿嘿~你覺得一頂着豬頭臉的人魚還會有人愛嗎?」
「什麼!你!你!卑鄙!無恥!」
「罵,繼續罵,你越罵我就越不想讓你恢復你原來的面貌。瀧澤,你能和他一起去一趟嗎?還是有人跟着去更保險點,以免到時候有人不認賬。」
「沒問題~」
「雪兒,還是我去吧!他流浪獸的身份去猿族宮恐怕不太合適。」
「也是,凌冽那你路上小心。」
於是簫憶雪解除了凍結術,把離宇放了下來,離宇也遵守承諾,收回了水術。
看着周圍所有的風景都完好無缺,只有自己的家倒下了,簫憶雪心裏一陣氣結。
「快去,快去,我還等着你給我蓋房子呢!真是的!那女人神經病啊!明明是她先傷了我,現在搞得我才是壞人似的? 煩死了!」
瀧澤看着凌冽和那男人魚離開後,突然開口道,「雪兒,你覺得我和那人魚誰好看啊?」
「怎麼突然問這?」
「我就是想知道嘛~」
雪兒看得眼睛都直了...那人魚有這麼帥嗎?
「雪兒,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看那人魚,我不開心了。」
「瀧澤,你這是吃醋了嗎? 」
「是!我吃醋了!」
瀧澤像一小媳婦一樣試探性地去拉簫憶雪的手,誰知簫憶雪反手拉着瀧澤試探的手!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看上那人魚了。我就是從來沒見過人魚長什麼樣,純純好奇。再說了,我有你和凌冽兩個雄性就夠了,不需要別人了。」
「嘿嘿~我就知道雪兒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