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青霧回道,她雖有辦法穩定住戰司璟的情況,可難保皇上和太后不會想出別的法子。
要是到了最後還是要自己性命,可就玩完了。
只有先穩定住這二人,後面的醫治才能正常進行。
「皇上,根據我的觀察,王爺之所以會如此虛弱,並非什麼詛咒,而是中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毒素。」
「你是說攝政王會變成這樣是中毒,可國師明明說……難道……」
皇帝一愣,神情變得嚴肅,「不管是中毒還是詛咒,葉青霧,朕問你,你當真有辦法讓攝政王挺過兩天後?」
「若是你敢欺騙,朕定不輕饒!」
「還請皇上放心。」
就在葉青霧想着再說什麼時,卻見皇帝點了點頭,隨即道,「好,朕便信你。」
「只是葉青霧,別怪朕沒有提醒過你,若是攝政王在兩日後出事,朕不光是要追究你的欺君之罪,就連着先前的換親以及你所出的國公府也一併牽連。」
「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在皇帝這些話過後,一直處於沉默的太后也緊接開口。
「待會,哀家會讓常嬤嬤跟着你回到王府。」
「既是醫治,若是你需要太醫院的人手,隨時讓常嬤嬤提及便是。」
皇帝雖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此事。
「是。」
「行了,你先退下吧。」
哀家抬了抬手,對着葉青霧說道,看那陣仗顯然還有別的話跟皇帝說。
葉青霧見此也沒敢多留,轉身便離開壽康宮中。
「母后,國公府那兒既已換親,這葉青霧當真是國師所說的轉機之人?」
皇帝面露疑色,對於這事明顯有所擔憂。
「國師當時只說是國公府的女子,並未說何人,若是皇上不放心,不如在這兩日將葉玄的另一個女兒讓其待在攝政王府,真有什麼事也能有個不時之需。」
皇帝點頭,「如此也只能這樣。」
從壽康宮出來的葉青霧心情複雜,更是想不通其間到底是哪裏出了差池。
最重要的是皇上在聽到自己能治戰司璟時,當時明顯是帶着懷疑,卻又直接應下。
這裏面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是被她所忽略的。
還有所謂的詛咒以及知道國公府的換親,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將整件事情搞清楚才行。
好在太后雖說將常嬤嬤派到她身邊,這兩日跟着自己,並沒有現在跟來。
只是有個人時時刻刻的盯着自己,想想都讓人不舒服。
正在她為此尋思之際,卻見戰思婉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前面。
「葉青霧,你給本公主站住!」
看到出現的戰思婉,葉青霧眸子微眯,露出意味深長的目光。
「公主這模樣,難不成從剛才開始就在這兒專門等着我?」
「是又如何!」
戰思婉冷哼一聲,對着葉青霧怒聲道。
「那六公主想要如何?」
葉青霧倒也不急,目光落在她被包紮的手掌上。
「如何?哼!葉青霧,你還敢來問本公主!」
「那根銀針到底去哪了。」
戰思婉目光死死的盯在葉青霧身上,頗有一副她不給個解釋,就不讓其離開的架勢。
「當時太醫院的孫太醫不是告訴過你了,那銀針已經沒了。」
「不可能!當時本公主明明記得還扎在手臂上。」
戰思婉顯然並不相信葉青霧的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