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珩,「你去找個靠譜的老中醫看看這張藥方。」
秦安欣,「你不相信秦安欣的藥方?」
「我想知道她究竟有幾分本事,你也學學秦安欣,怎麼她會中醫,你就不會。」
夏婉撇撇嘴,「我到現在都還沒想通秦安欣到底是怎麼會中醫的,何況誰要學中醫啊,我才不想學呢。」
陸知珩眸子眯了眯,最近的秦安欣確實太古怪了。
夏婉盯着這張藥方,「不過嘛,我也想看看她有幾分能耐,你說找個老中醫看看,我正好知道一位德高望重的中醫,可以讓他幫忙看看這張方子到底如何。」
很快,夏婉的車子在一處僻靜的院落停下。
天色暗了下來,更顯得這裏偏僻幽靜,院子很破小,旁邊還種滿了草藥。
陸知珩皺眉,「這就是你說的地方?」
「你別看這裏破,住在這裏的這位可是當年最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只是他性子極其古怪,他還不一定會幫我們看。」
聽夏婉這樣說,陸知珩不再說什麼,跟她一起下車。
走進院落里,院落里坐着一個白髮老者,旁邊木架子上擺着的都是草藥。
陸知珩聞不慣草藥味,忍不住皺了皺眉。
見到老者,夏婉走過去,很尊敬地站在一旁,「請問您是年老嗎?」
老者閉着眼睛沒回話。
夏婉又彎腰,低聲下氣地問,「老人家請問您是年老嗎?」
陸知珩只知夏婉也是驕橫慣了的,有時候連院長都不放眼裏,現在見夏婉對一個老頭低聲下氣。
陸知珩很不解。
沒聽到老者的回話,夏婉也不敢有脾氣,又道:「年老,很抱歉這麼晚來打擾您,我們想請您幫忙看一張藥方可以嗎?」
老人家微微睜開眼睛,聲音冰冷,「出去。」
「年老,我知道我們這樣很冒昧,但晚輩真的事出有因,拜託了。」夏婉雙手將藥方遞了過去。
年老原本不打算理會兩人,只不過視線掃了眼那張藥方,他緩緩地直了直身子,多看了幾眼。
夏婉連忙示意陸知珩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明。
陸知珩也照做了。
年老看着藥方皺了皺眉。
夏婉連忙問,「年老,是這張藥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年老沒有說話,站起身走到燈光下,借着屋檐下的燈光,眯起眸子仔仔細細地看起藥方來。
夏婉和陸知珩對視了一眼。
夏婉走上前,年老問,「這是誰開的藥方?」
夏婉略微思考了一下,抿了抿唇,「是我開的,年老,怎麼了嗎?」
「你懂中醫?」
夏婉眼睛轉了轉,「我對中醫很感興趣,雖然沒有特別的去學習,就是靠自己看醫書自學,這份藥方是我給我特別重要的人開的,因為我是自學,所以沒有特別的把握,所以想拿來請教一下您,幫我看一下這份藥方開得是否正確。」
年老又回到那張躺椅上坐下,表情幽深了幾分。
「你跟我說一下你那位病人的病情。」
「他有心臟病,還中毒了。」
年老點了點頭,「那就對了。」他將手裏的藥方放下,「你這份藥方沒有什麼大問題,你確定你是自學的?」
夏婉很真誠地點頭,「嗯。」
「自學能開出這種藥方,你天賦很不錯,私底下也下了不少苦功夫吧,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年老沉默了一下。
只不過這開藥方的習慣跟他的開藥方的習慣差不多,若不是他不認識夏婉,單看藥方,他一定會認為這個開藥方的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