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人暗中調查秦婉梨,但是秦婉梨又不是什麼傻子,唐棠身邊護衛的人也多,因此想調查哪個的信息都不容易,最多也只能撿點皮毛出來。
而且秦婉梨當初只在a市與唐棠見過一面,還是匆匆而已,在之後再沒有同席出現的時候,被忽略了也很正常。
唐棠這次來翡翠公盤又是臨時起意,來的快且急,秦美芳的人就是查,也查不到什麼東西。
信息差就這樣出現了,這就導致現在為止,秦美芳開始暗中驚疑起來,卻仍舊沒有放棄。
她是秦家大房,比秦婉梨大了十幾歲,在秦婉梨姐弟還沒有出生前,享受了多年秦家獨女的風光。
秦美芳是驕傲,甚至有些看不起其他人的。
但是過於高傲的人,就總有跌跟頭的一天。
這個到底秦美芳明白,她只是從不相信自己會是這樣的人。
自傲到自負罷了。
……
「不知道這位……大師,如何稱呼啊?」
唐棠淡淡道,「唐棠。」
蔣天琪雖然不怎麼相信唐棠能夠贏過自己,但是他倒是…對眼前這個漂亮的少女垂涎的很。
蔣天琪確實是有點天賦在身上的,不然也不可能在這個年紀如此出名。
但是他為人傲慢,身上惡習也不少,情人多如過江之鯽,仗着自己家裏也算是有錢,所以欺騙過不少年輕女孩兒的感情。
而且蔣天琪最惡劣的就是他不玩那些默認的錢色交易的,而是以欺騙的手段進行交往,玩夠了之後就找藉口分手,甚至還倒打一耙拍攝錄像。
顯然,他沒有秦美芳察覺的快,竟然可笑的將目標定在了唐棠身上。
唐棠不含感情的看了蔣天琪一眼,冷冷一眼,突然讓對視的蔣天琪後背發涼。
但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不見,蔣天琪只當是自己的錯覺,因為他是打心底里看不上女性,更不用說是像唐棠這樣年紀還小些的了。
「直播可以,」唐棠直接出聲,語氣不急不緩,卻莫名帶着一股壓迫,「但是輸了的人,對着贏了的人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怎麼樣?」
唐棠噁心透了蔣天琪的眼神,她表情冷淡,「就是不知道這位……蔣大師?」
她語帶戲謔,「不知道這位蔣大師敢不敢了。」
「呵呵!我有什麼不敢的?」蔣天琪頓時覺得自己被挑釁了一般,本來還算得上是有幾分帥氣的臉被那惡毒又陰濕的眼神帶的多了幾分陰險。
他呵呵的笑了兩聲,語氣裏帶着毫不掩飾的自傲與輕視,「就是我不忍心讓唐小姐這樣的小美人兒……到時候當着大家的面跪地磕頭而已。」
「哈哈哈,到時候唐小姐你求求我說不定就……」
眼見
「嘖嘖嘖,我還尋思是誰擱這說話呢,唧唧歪歪的吵得很,原來是咱們蔣大師啊。」
一道陰陽怪氣,相當陽剛的聲音響起來,唐棠挑眉看過去,赫然是許久不見的石南山。
只見石南山慢悠悠的,邊走邊給蔣天琪鼓掌,身後跟着四個馬仔,氣勢都有些流里流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唐棠沒忍住,莫名其妙摸了下自己的鼻尖,努力抑制住快要控制不住的笑意。
沒辦法,石南山和辰時在澳市的時候實在是太好笑了,她現在看石南山裝杯,總有一種看熟人搞事情的割裂感。
不過石南山為什麼突然蹦出來了?反正她不信石南山是替不認識的女性出頭的,嗯沒錯,她堅信石南山根本不會有這種美好品格。
果不其然,石南山連看都沒看這邊,只是對着蔣天琪挑釁,「我就說嘛,蔣大師啊,你這管不住屌,需不需要我幫幫你?唧唧歪歪的吵死了。」
「你!石南山!別人怕你青幫,我可不怕!現在可是法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