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翟素臣想抓住這個...足以讓他們,浴火重生的機遇。
王驅燕趕緊把他扶起:「翟兄不必如此,督爺求賢如渴,且並無歧視百姓之心,我定會盡力促成此事。」
「多謝王將軍!」翟素臣行禮後起身,滿臉喜悅。
王驅燕也大喜過望,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想來便是如此,盯着清軍的佈防圖,小將軍覺得大有可為。
於是下定了決心。
籌謀推演了一番。
拱手問道:「請問,此地有名字嗎?」
宣國柱回了一禮,答曰:「項鋪!」
王驅燕轉身,朝他的警衛班戰士命令道:「即刻傳信給孫德勝、方成漢,速來項鋪結集,告訴他們,有條大魚,他們必然感興趣。」
宣國柱一愣,小心的詢問:「將軍不用告知小督爺嗎?」
王驅燕哈哈一笑:「宣老爺有所不知,我部征戰,皆有臨機決斷之權,督爺若覺得不妥,自會通知我等。」
宣國柱雖不識戰陣之道,但是卻能聽懂,王驅燕話中所包含的意義,不由感嘆了一聲。
「小督爺英明睿智,難怪對陣之間,如摧枯拉朽。連攝政王多爾袞這樣的不世梟雄,都折在了他的手裏。」
「那是自然。」王驅燕很是驕傲,督爺是天上神仙下凡,豈是我等凡人能夠揣度的。
安排好了防務,靜候方成漢和孫德勝的到來。
而方成漢一部,自象山撤回時,正逢陳世忠的水師,也要調入長江。
於是!先頭部隊的精銳戰士600名,在舟山登船,隨軍入江,早已潛入了江北之地,因為人數不多。
所以!並沒有出現大的動靜。
如今潛伏在哪裏,除了盧傳廷,無人知道。
但是大戰已經開啟,無需再隱瞞,所以通訊組的情報傳遞,才變得明目張胆。
因為對講機的頻道就那麼多,頻繁的傳遞情報,就有可能,被許九溟竊聽。
所以現在的通訊,用上了暗語。甚至重大情報,是通過摩斯密碼,來傳遞的。
而如今的方成漢,離王驅燕確實有點遠,他在紫蓬山,離瀘州只有一箭之地,每天都在看着劉澤清挨揍。
而劉澤清,可能是藥效還沒過,竟然一反常態,始終堅守着城池。
他雖然陰毒狠辣,懷私怯懦,但不可否認,此人確是將才。
清軍的輜重已經送到,百門紅衣大炮輪流轟炸。
以為轟塌了城牆,便能長驅直入的清軍,顯然小看了劉澤清。
因為在即將倒塌的城牆後面,已經挖出了寬約兩丈的深溝,溝底遍佈竹刺。
大溝後面,還設置了層層拒馬,依次排列間,留下了一條條通道,挖出的泥土,堆積成一個個小土堆,點綴其中,土堆上面鋪滿了稻草火油。
乍一看之下,平平無奇。
城牆倒塌後,第一輪衝鋒的清軍,幾乎全部葬送在深溝竹刺之下。
好不容易用人命,填出了一條通道,越過深溝的清軍,分成了幾十隊,長驅直入。
剛開始時,清軍沒有遭遇到任何抵抗,這讓他們有了一絲僥倖。
直至將拒馬破壞殆盡時,才從三面冒出來一排排士兵,隱身土堆後面放箭。
可是對於清軍來說,這點箭雨,根本不足以造成傷亡,頂着盾牌,往前衝鋒。
火繩槍噴射出道道火舌,壓的士兵們抬不起頭,索性不再放箭,抽出大刀長槍,等着清軍靠近。
肉搏戰匍一接觸,便是生死之爭,經過多日的廝殺,剩下來的,哪個不是狠人。
刀芒拖弋之間,縱橫交錯,槍鋒掃蕩突刺,如同疾風驟雨。
戰鬥很快白熱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