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房間中的溫度也開始逐漸恢復了正常。
解除詛咒的過程非常的順利,一直到所有的材料全部被使用之後,楚嬋才終於筋疲力盡的躺在了嚴木的身邊。
疲憊帶來的困意很快便席捲了她的意識,讓她在不經意間再次昏迷。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被一陣溫暖的懷抱所喚醒。
睜開眼的時候,是那張熟悉又朝思暮想的面容,是那張明明天天都能看見,卻又久別重逢的面容。
「怎麼啦……」嚴木那雙熟悉的眼眸再次看到了這個世界,但如今他的眼中,卻只剩下了楚嬋。
他很想通過調戲的方式,來化解此時的尷尬,可是當他準備開口,楚嬋的淚水,卻早已如同斷線的玉珠,順着他的臉頰不斷地滴落。
滴答……滴答……
她曾經無數次在勞累過度的夢境中,遇到如今這個場景,她無數次在醒來之後,面對着火堆默默的哭泣。
一直到她習慣了那些虛假的夢境,可如今,當這一切不再是夢境的時候,這幾年來積蓄的情感,全部都在這個瞬間爆發了。
她緊緊的擁抱着嚴木的身軀,生怕這又會是一場噩夢,一場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會化作虛影的噩夢。
嚴木看着懷裏脆弱卻又堅強的楚嬋,兩人的情感在這一刻也是產生了共鳴。
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許久,楚嬋才終於鬆開了嚴木。
而此時她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難道是到了晚上了嗎,怎麼感覺聊颼颼的呢?
「啊!」楚嬋下意識的給了嚴木一拳,而嚴木就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似的,就這麼硬吃了下來。
隨後他只好捂着鼻子扭過頭,隨後嘴裏說道:「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楚嬋也來不及多說什麼,轉身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將其重新穿上之後,也將嚴木的衣服扔給了他。
「快穿上吧,你這個色狼!」楚嬋紅着臉背對着嚴木,惡狠狠的說道。
「真奇怪,我記得我應該是穿着衣服才對呀。」嚴木看着楚嬋,故意說道。
「那是……那是……」這下子,楚嬋更加害羞了,此時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完事了?」也就在這時,司空蓮就像是一直在觀察裏面的情況似的,嚴木剛將衣服穿好,她便正好敲門進來了。
至於她口中的完視,究竟指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聽到她的話後,楚嬋下意識的低着頭不敢說話。
「多謝前輩的幫助。」嚴木則是站起身,恭敬的給司空蓮鞠了一躬,雖然嚴木處於昏迷狀態。
但是他的靈魂其實已經因為雙煞印的原因,而與楚嬋綁定了,因此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嚴木基本都看在眼裏。
因此他也明白自己能醒來,也多虧了眼前這位前輩,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卻向他們表現出了善意。
「倒也不用這麼着急謝我,畢竟這是她應得的,我這次來是想要詢問葉任的下落。」一句話,讓整個房間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不好意思前輩,我們如今也不知道葉任的下落,如果有什麼要轉達的,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會告知的。」嚴木微微躬身道。
而他這句話中的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兩人是相互認識的,並且也是站在葉任這一邊的。
「不用了。」司空蓮搖了搖頭,等兩人轉達,那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去了。
「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要詢問你,是否願意加入天殿?」司空蓮看向楚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加入天殿?」楚嬋和嚴木都是一愣,加入天殿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難道眼前之人,是天殿的某個高層?
「對於能加入天殿這一點,我們自然是很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