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律律...」
老馬被抽的大叫一聲,立刻將鐵籠拉進地牢。
「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非要一點臉面都不給嗎?」
三名獄卒站在鐵籠旁,面色陰沉看向其他人。
這已經不單單是錢的事了,真要被這人耍酒瘋砍了個遍,他們三個在這裏也沒啥臉面了。
「呵呵,這小子犯酒瘋呢。」
「偶爾會有幾個運氣好的喝到假藥,醒的早一點,大家都知道。」
「....」
其餘人紛紛拉住那人,大笑道。
「哼。」獄卒冷哼一聲,轉身繼續牽着老馬走入地牢深處。
「好了,就到這裏了,你們下去吧,等你們把要找的人找到,晚上我再帶你們一起出去。」見周圍沒什麼人,獄卒開口道。
陸銘與莫伐睜開眼,便看到自己來到了一處比之前更為潮濕陰暗的地方。
烏黑的地面上到處都布着一團團積水,在牆壁明暗不定的火把照射下反射火光,一眼望去就好像掛在夜空幕布上的星星一般,而地面的兩邊則是每隔幾米一個的牢房,牢房內空蕩蕩的一片,只有角落裏一張張巨大的蛛網表示裏面還有活物。
「好,那就等到了晚上我們再去找你。」莫伐點點頭,與陸銘一同走出鐵籠。
「嗯,不過這牢獄裏面路線比較雜亂,可能有不少人是躲着的,你們找人可能得要多找找。」獄卒點點頭,提醒了一句便將鐵籠裏面的幾人關進了鐵牢,牽着老馬朝通道口走去。
噠噠噠....
聽着馬蹄聲越來越遠,莫伐看向陸銘。
「好了,你想想你當時在什麼位置,咱們先找到那個地方,那樣你更好找到那個通道的位置。」
「嗯,應該是在更裏面。」陸銘頷首道,腦海裏面浮現出當時的記憶。
通道越往裏面走就越是陰寒,沉悶,帶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
嘀嗒...
前方一隻巴掌大的老鼠從水面飛速竄過,濺起了一大片水花。
嘭!
下一刻,牢籠的陰影內猛地伸出一隻手,砸向地面。
吱!
老鼠被那隻手砸中,而後一把抓在手裏面。
「我的..我的...」牢籠里傳來的一道沙啞的聲音。
吱吱吱...
老鼠拼命掙扎,不停的用牙齒撕咬着那隻枯瘦的手掌,可是手掌的主人卻好像沒感覺一般,哪怕被咬下一塊肉,能見到白森森的染血骨頭,也好像沒有感覺一般,手掌如同鐵鉗死死扣住老鼠。
「給我一點...給我一點...」旁邊的另一間牢房內伸出手,哀求道。
「哼。」那手掌主人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迅速將老鼠抓進昏暗的牢房。
嘎吱嘎吱...
緊接着,牢房內傳出牙酸的聲音。
「走吧,不是這。」陸銘見狀搖了搖頭,繼續朝深處走去。
「嗯。」莫伐神色略顯沉重,跟上陸銘。
陰暗濕冷的牢獄內,陸銘二人走了不知道多久,見了好些具餓死被啃食的屍體,最後來到一個牢房前停下。
「獄卒難道一直不發食物嗎?」莫伐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我當時就呆了一天,便被送去地窖了。」陸銘搖搖頭,看向牢房。
「就是這間了。」
「就這間嗎?」莫伐看了一眼牢房,發現與別的牢房並無太大區別。
「對,你看角落裏,是不是有幾根骨頭,那估計是之前的人留下的。」陸銘指了指角落。
「嗯。」莫伐點點頭,開口問道:「那你現在能找到那條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