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差不多,這些個月錢夠我娶個媳婦了,到時候剩下的一點還可以用來做點小買賣,過過安穩日子。」
「我到時候先去青樓花天酒地個十天半月,然後去找殺我爹娘的畜牲報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哈哈哈哈...」一名瘦弱男子站起身,大笑着搖搖晃晃道。
「哈哈哈,青樓都全被封了,你去那兒找,而且就你這皮包骨頭,小心到時候還沒報仇就死女人肚皮上了。」
「就是就是!」
「喝酒喝酒!」
獄卒們再次舉起酒罈,大笑着暢飲了起來。
.....
茫茫大雪中,陸銘看着緋玫教教徒從山洞中走出,將一個個難民塞進鐵籠中。
待到鐵籠都快塞不下時,才停了下來,關上鐵籠。
「救命!」
「你們是誰?!」
聲音順着風雪飄入了陸銘耳中,微小又有力。
他身形一閃,整個人消失在了風雪之中。
「哼!叫什麼叫!誰再叫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他弄死?」一名緋玫教教徒抽出一把長刀,大聲喝道。
難民們皆被手中長刀嚇到,瞬間安靜了下來。
「哼,一群狗東西,非要給點顏色看看。」緋玫教教徒收起長刀,冷哼道。
旋即,他們拉動鐵籠,沉重的車輪碾破雪地,一點點在大雪中向着來路走去。
大雪愈發猛烈,吞噬了整個車隊,甚至將整個天地都化為了一片雪白。
「娘的,那群王八羔子,早一天不好,晚一天不好,非要選今天。」為首的緋玫教教徒嘴裏面罵罵咧咧,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道:「現在好了,路都快看不清了!」
「別多說了,快點走吧,等會要是大雪堵住了路,就更麻煩了。」另一名緋玫教教徒開口道。
「冷....」
「好冷....」
鐵籠內漸漸傳出了一道道顫音,以及一些細微的哭泣聲。
「哼,冷死幾個沒用的正好。」為首的緋玫教教眾冷笑一聲,繼續領着車隊前進。
風越來越大,刮的人皮膚生疼,一片片雪花宛如冰刀一般,在皮膚上划過。
車隊不知道在這茫茫大雪中走了多久,腳步聲也被風雪遮掩,越發模糊,仿佛永遠都走不出這片雪地一般。
「嗯?」
突然,為首的緋玫教教眾發現後面鐵籠里沒了聲音,心中一驚,急忙向後望去。
「呵呵,還藏了幾件衣服。」
只見不知什麼時候,鐵籠周圍圍了幾件厚實的棉衣,擋住了大部分的風雪。
他走向鐵籠,推開拉車的緋玫教教眾,冷笑一聲:「還想有衣服?我給你們做幾件人肉衣服。」
他抽出刀,直接對着衣服劈砍下去。
噗嗤!
赤紅的血液從衣服裏面濺射開來,落在雪地上,飄散在空中,融入雪花里,給潔白無瑕的天地添上了一抹異彩。
「哈哈...是誰這麼幸運呢?」他大笑着,將棉衣一把扯開。
棉衣隨着風雪飄蕩開來,眨眼便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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