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霞和張鳴被帶走後就開始調查了,兩人搞破鞋的事兒,在王秋霞娘家村里根本不是秘密,一查就能查到。
兩人被拉去批鬥後,又被關進了警察局,還要調查兩人毒害蘇家二老,和聯合特務刺殺蘇元榮的事兒。
就這兩件事,就夠兩人吃木倉子的了,蘇瑤也沒再關注兩人。
至於張月月離開後就去找了岳子安幫忙,岳家在打聽了王秋霞和張鳴犯的事兒後,就不准張月月到家裏去了。
張月月回到家,蘇瑤正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的吃着飯,氣得上前掃掉了桌上的飯菜,「蘇瑤,你好狠的心,她也是你的媽,你就這樣不管不問?」
蘇姚看了眼地上的飯菜,這些就是家裏最後點口糧,覺得放着浪費就煮了,她這還沒吃兩口就沒了。
「你也說也了,所以她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媽,更何況她還害了我的爺爺奶奶和爸爸,你所有的幸福都是建立在我的不幸之上,我為什麼要救他們。」
「你,你當真不救?」
「不救。」
「哼,不救我自己找人救。」說完就回小胖墩的房間了。
「等等。」蘇瑤將人喊住。
「幹什麼?」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告訴你一聲,這房子我已經賣掉了,趕緊去找住的地方吧。」
「什麼?你把房子賣了,那我們住哪?」張月月急的直跺腳。
「我管你們住哪兒,房子是我的,我想賣就賣。」說完蘇瑤就回房休息了。
張月月也不敢睡覺了,直接去岳家找了岳子安,只是岳家不肯讓她進門,岳子安只能幫她找個住處先安頓下來。
之前是去大西北有四五天的時間,現在改了了地方,後天就要走了。
蘇瑤把王秋霞的房間收拾了一下,主要是看看還有沒有藏錢票的地方,這一查還真被她找到了幾百塊錢,估計是張鳴藏的私房錢。
然後就是廚房裏的一口大鐵鍋和一些鍋碗瓢盆等,蘇瑤都給收進了空間裏,下鄉後要是可以她還是想自己吃住的。
至於其他東西,她都收拾好了送人了。
踏着朝陽,蘇瑤坐上了汽車出發了,到了火車站已經是九點多了,火車還沒有到站,站台上已經有不少的人了。
蘇瑤拎着一個皮箱,背上還背着一個包袱,等着火車進站,邊上都是含淚拜別家人的場景,只有她一個人顯得格格不入。
雖然想讓自己不用在意,但是還是覺得有些難受,有點想自己的爸媽了,也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了,好在自己上面還有個哥哥,不然真怕他們受不了。
火車哐哐哐的從遠處駛來,火車停下後,蘇瑤拿着行李上了車,找到座位坐下了。
剛開始不覺得,這一坐下來後沒多久,這直衝天靈蓋的味道差點沒讓她吐出來,連忙把窗子給打開了透氣。
唉,坐慣了高鐵和飛機,這綠皮火車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就在蘇瑤默默吐槽的時候,坐在她身邊女同志開口了:「大家好,我叫於露,是到哈市向陽公社的知青。」
對面的女同志也開口介紹道:「我們也是到向陽公社的,我叫曾悅,他叫田志學,是我對象。」
田志學聽後皺了皺眉,倒是沒有做什麼解釋。
看就自己了,蘇瑤也介紹道:「我叫蘇瑤,和你們去一個地方。」
「真好,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分到一個地方。」於露說道。
蘇瑤笑笑沒說話。
到了飯點,蘇瑤拿了一個盒餃子出來吃,這些都是她上一世囤在空間裏的。昨天忙着收拾,等想到準備吃的時候已經是躺在床上了,鍋也被收進了空間,所以直接把空間裏的東西裝進了飯盒裏。
蘇瑤吃了幾個就吃不下去了,原主經常吃不飽,胃都餓小了,現在稍微吃一點就覺得撐。
對面的田志學和曾悅也在吃飯,不過曾悅的伙食明顯要比田志學的好,田志學吃的是玉米面饅頭,而曾悅是白米飯加紅燒肉。
曾悅夾了一塊紅燒肉給田志學,「志學哥,你嘗嘗這肉,這是我媽一早起來給我煮的。」